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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太后娘娘,法子是有的,可却十分凶险。”李太医说道,“可用药物辅以针灸,强行阻止此药效在陆尚义的血脉中行走,将所有的药性都聚集在体内的至阴之处,再慢慢拔除。”

    “你口中所谓的凶险,作何解释?”太后不解的问道。

    “强行解此药性,会让陆尚义小日子变得不规律,损耗精气,而且很难再孕育子嗣。”李太医说道,“恐怕以后,陆尚义都要依靠药物来维持了。”

    云瑶听着李太医的话,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她很难想象,像映泉这般活泼开朗的人,日后要变成一个药罐子,病怏怏地每日以药物固元补气,又失去了能做母亲的权利,该是一种多么大的打击?

    此时此刻,云瑶心中好恨,恨这个对陆映泉下毒手的人,为什么要把这些恩恩怨怨加注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映泉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后宫里的这些争斗,非要让她成为这个牺牲品呢?

    “云瑶,你觉得李太医说的这个办法如何?”太后看着云瑶,开口问着。

    “回太后娘娘的话,如果让奴婢选择,奴婢会同意李太医的疗法,保住映泉的性命。可这毕竟事关重大,需得映泉自己拿主意。”云瑶说道。

    “不必了,这件事哀家替她拿主意就行。”太后说道,“李太医,请你给陆尚义开药,再为她施针。”

    “启禀太后,陆尚义始终是女子,由微臣施针,实在说不过去。”李太医说道,“微臣认为,云少使也精通医术,不如微臣开个方子,再将施针的步骤告知云少使,由她来为陆尚义诊治。”

    “也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开方子。”太后点头,同意了李太医的提议。

    李太医拿出纸笔,很快写下药方。在太后的示意下,锦绣亲自去太医署抓药,然后回建章宫熬药,再等待锦绣熬药的时候,李太医便已经将针灸的步骤全部告知了云瑶。

    云瑶或许没治过这样的症状,可她本来也是会医术的,万变不离其宗,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精髓,掌握了方法。

    没过多久,锦绣就熬好了药,然后端了进来。

    太后吩咐众人把陆映泉抬到偏殿,放在床上躺下,其他人都不准进去,只有云瑶和锦绣进去为陆映泉解这媚药的毒。

    锦绣把药碗放在一边,与云瑶合力褪去了陆映泉的衣服,然后把药灌到陆映泉的嘴里,让她喝下去。

    没过一会儿,陆映泉的身上就开始发热,这股热量和之前体内的媚药产生的热量融合在一起,似乎推动着之前的热量往陆映泉腹腔里走。

    云瑶一直在为陆映泉把脉,等时机差不多了,她便拿出银针,开始按照李太医教的方法,为陆映泉施针。

    锦绣一直在旁边看着,让云瑶只能这样救下陆映泉,根本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云瑶在施针的时候,心中一直在紧张,手也有些微微颤抖,好几次她差点连穴位都扎不准确,可一想到这关乎陆映泉的性命,她就立即稳住心神,告诉自己不能出任何差错。

    太后这个命令,无疑是让云瑶亲手了断陆映泉成为母亲的资格。身为一个女人,若是日后很难再有机会生孩子,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可是,这一切都无法更改,只能认命。

    李太医说的这个方法十分麻烦,云瑶整整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彻底把陆映泉体内的药性拔除干净,而当她完成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容雅早已经在外面等的困意连连,可是她仍然强撑着,想要听到陆映泉安然无恙的消息。

    片刻后,云瑶和锦绣出来,告诉太后,解毒完毕,事情很成功,陆映泉的命应该是保住了,这才让容雅松了一口气。

    “好了,夜深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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