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把这封信送出去,你继续泡着,一会儿我回来给你施针。”

    云瑶说完,便把这张看起来空白的纸张仔细折叠好,装进小竹筒里,然后把竹筒绑在鸽子腿上,放飞了鸽子。

    眼看着鸽子飞向天空,离开宜王宫,云瑶心中也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是暂时把秦太后应付过去了,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能做多久,似乎遥遥无期,永远没个尽头。

    叹息着,云瑶似乎听见了殿中的水声,这才想起陆映泉,便关好窗户,取出银针,放在桌上。

    陆映泉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从水中站起来,拿了块帕子擦干自己的身体,走了出来,披上披风,朝着床上走去。

    虽然殿中的门窗都关着,但是这样二月的天气,刚从水中出来,还是感觉到一阵凉风。

    云瑶把她的银针用酒浸泡许久,然后才拿出来,用干净的帕子擦一擦,走到床边,让陆映泉在床上趴好,她开始施针。

    “你把这个拿着,一会儿肯定会很疼,疼的话就咬着它,别伤到自己。”云瑶递给陆映泉一块帕子,如此说着。

    陆映泉点头接过,然后趴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抓住帕子,眉头紧蹙,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她已经毒发过两次,所以很清楚知道这毒有多厉害,疼起来有多要命。而云瑶也曾说过,解毒的过程比毒发的过程还要痛苦百倍,所以即便她相信云瑶的医术,可仍然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