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抓到了这个胆大包天在良人的安胎药中下藏红花的人。”云瑶跪在地上,开口说着。

    沈澈深吸一口气,安抚陆映泉:“你好好休息,本王会还你一个公道。”

    陆映泉含着泪点头,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水,看起来就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很快,沈澈就出了内殿,只留丝丝在陆映泉身边伺候,叶太医去开药,而云瑶跟着沈澈出来,准备开始审问。

    姜太后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跟着出来,和沈澈坐在主位上,看着云瑶,问道:“你说你已经抓到了凶手,人呢?”

    云瑶的目光从殿中所有妃嫔的脸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卫良人的脸上,然后叫小莫子把宛心带了进来。

    宛心还穿着黑色的斗篷披风,一副夜行的模样,手边放着已经熄灭的灯笼,而灯笼上却写着明静苑,而这明静苑,正是卫良人的居所。

    紧接着,云瑶拿出一个药粉包,里面装的是藏红花,正好跟叶太医的描述一模一样,由不得宛心狡辩。

    “启禀太后,启禀殿下,人证物证俱在,凶手就是宛心,还请太后和殿下为陆良人做主!”云瑶跪在宛心的身边,躬身说着。

    “殿下,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对陆良人下药,奴婢冤枉啊——”宛心一直摇头,大喊自己冤枉。

    “冤枉?那么本王问你,这大晚上的你穿成这样,在玲珑阁做什么?”沈澈直接开口问着。

    “奴婢是……”宛心很想辩解,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她撒谎,说自己只是来给山竹送东西的,那别人肯定会问她为什么不白天来,而是要晚上鬼鬼祟祟的来;如果她照实说自己是来送避子汤的药粉,那也等于是不打自招,将之前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

    进退两难,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下意识地就把目光投向卫良人,想让卫良人出来帮她说几句好话,哪怕解释几句也行。

    众人顺着宛心的目光,看向卫良人,眼神中或多或少都带了一丝看好戏的神色。毕竟宛心是卫良人的贴身宫女,可以算得上是心腹,宛心做出这样的事情,要说不是卫良人指使,谁也不信。

    “臣妾倒是想起来了,卫良人昔日跟陆良人有口角,两个人早就不对盘了,卫良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一旁站着的许良人开口说着,“只是卫良人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口角之争而已,做什么要拿皇嗣下手,心思未免太歹毒了。”

    这是旁人不敢说的话,可是许良人却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毕竟这是大家心里公认的,所以卫良人指使宛心对陆映泉下手,也就成了事实。

    卫良人百口莫辩,难道她要说陆映泉根本没怀孕,是自己买通了太医,才给陆映泉诊出了个假孕的脉?答案是不能。

    不管她怎么说,她都是有罪的,她已经没有机会翻盘了。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卫良人心胸狭隘,生性善妒,指使婢女毒害皇嗣,罪不容恕。将卫良人拉下去,赐毒酒一杯,留其全尸。宫女宛心,施以绞刑。”沈澈当即下了命令,毫不留情。

    玉公公闻言,便立即差人将卫良人和宛心拉了下去,没给她们丝毫辩解的机会,因为辩解也没有用了。

    “好了,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都散了吧。”太后在旁边看了一场戏,然后说道,“陆良人这次受苦了,澈儿你要好好补偿她才是。”

    “是,母后。”沈澈躬身点头,然后下旨封陆映泉为美人,升了她的位份,然后赏赐了不少金银玉帛,算是给她的安抚。

    玲珑阁的妃嫔们都散了,当然是满怀欣喜的散去的。虽然陆映泉被封了美人,地位是比之前高了,但是孩子没了,也就是说,陆映泉少了一个母凭子贵的机会,少了一个日后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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