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这些中原人了。”

    哥舒狂没有再问什么了,因为他发现,骨勒巴图查到的线索寥寥无几,根本不能证明什么,而仅有的线索,也与云瑶说的相符合,无法判定云瑶到底是不是细作。

    如今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云瑶说的完全属实,她是医女,来采药的,这些人都是护卫,遭遇狼群围攻和雪崩之后,她与护卫失散。第二,云瑶在撒谎,他们查到的证据都是云瑶故意伪造出来误导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相信她。

    哥舒狂征战多年,从来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的直觉告诉他,云瑶没说实话,可是他却找不到任何证据。现在两国交战,他更不可能派人去赤城调查,所以只能暂且按兵不动。

    但倘若云瑶真的在撒谎,那么哥舒狂就不能不提防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身陷敌营竟然还能如此滴水不漏,说话做事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这份能耐,可不是谁都有的。

    “我知道了,将这两具尸体处理了,我去禀告吾王。”哥舒狂说着,然后转身吩咐突兀瀚,“在查明那个女人身份之前,不能惊动她,说不定还能从她口中套点消息。”

    “是,大将军。”突兀瀚和骨勒巴图同时应承着,看着哥舒狂离开。

    属于北狄王者的营帐中,博尔冰正坐在里面看资料,片刻后哥舒狂进来,向他禀告了骨勒巴图出去勘查的结果——没有结果。

    “也就是不能查明她的身份?”博尔冰放下手中的书,问道,“她说的那些治疗内伤的法子,可有问过军中大夫?”

    “问过了,大夫们确定没有问题,只有那金针渡穴一说,军中大夫只听说过,从没试过,所以不敢下手。”哥舒狂说道。

    “哦?”博尔冰冷笑,“看来还真是天衣无缝啊,想留着又怕她身份可疑,想杀她却又觉得可惜……”

    “吾王可有什么好办法?”哥舒狂问道。

    “确定她看不见?”博尔冰不答反问。

    “末将亲自试过,吾王应该也看到的,她的确看不见。”哥舒狂回答着。

    “这军中受了内伤的可不止你我二人,不是还有一个人么?”博尔冰笑了笑,说道,“让她去试试,若是有任何异动,杀!”

    哥舒狂听了博尔冰的话,眼前一亮,顿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便立马应声离开,去安排了。

    博尔冰说的没错,这北狄大营中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另一个受了内伤的人,此人不仅受了内伤,而且外伤也不轻,现如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无法开口。

    既然这两个人,一个无法说话,一个目不能视,正好用来做试验,看看这盲女是否真有如此本事。

    不过在这之前……

    哥舒狂心思千回百转,很快便有了主意,不管怎么样,既然入了北狄大营,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北狄人不兴过年,所以中原的农历年对他们来说,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反而因为博尔冰在北狄大营之中,所以将士们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云瑶在这里呆了有足足两天了,她一个人住单独的帐篷,门口有两个北狄士兵守着,她出不去,每次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连一天三顿饭,都是有专门的人送进来的。

    她实在有些纳闷,不知道哥舒狂到底想做什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却也不让她诊脉看病,更不对她严刑拷问,难道只是为了用他们为数不多的粮食,养一个闲人么?

    更何况,她在赤城的时候看到顾清铭的信,说是北狄王博尔冰也在这大营之中,可是她来了好几天也没见着,甚至从周围士兵的谈话中都没能听到这位北狄王的任何消息。

    这样沉寂的日子,约莫又过了五天左右。

    这天,云瑶正在帐中烤火,却感觉到门口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