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一定有用,但必须要让云瑶知道。

    “你说什么?账本?”等在屋子里的云瑶听到陆映泉的话,有些诧异地问道,“会不会是掖庭宫这个月的账本?”

    “不可能!掖庭宫的账本,之前月姑姑拿在手里的时候我见过,那么大一本册子,比我今儿看到的要厚多了。”陆映泉摇摇头,继续说道,“今天的这份账本上面,我似乎还看到了好多人名。”

    “你说,会不会是月姑姑自己的私人账本?她私吞了掖庭宫的中馈,总要记录下来才是。”云瑶想了想,问道。

    “有可能。”陆映泉点头,再说道,“而且,看月姑姑那样子,似乎很怕被人发现一样,我进去的时候,她就将账本合上了,并且用袖子挡着,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看见。”

    “我知道了,我们得想个办法查实一下,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不是月姑姑私吞中馈的账本。”云瑶想了想,沉声说着。

    “要怎么核实呢?月姑姑十分警惕,那册子小巧轻薄,怕是随身携带了。”陆映泉回忆了一下那册子的模样,眉头紧蹙,如此说着。

    其实,陆映泉还记得她当初跟月姑姑提起中馈的时候,月姑姑说过的话。

    当时月姑姑并没有承认自己拿了中馈,只说是云瑶没有证据的胡言乱语,这说明她十分小心谨慎,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落在云瑶的手中,而云瑶也仅限于知道月姑姑私吞中馈而已。

    “这事儿急不得,必须慢慢来。”云瑶的目光带着些微怔忡,然后说道,“今儿是二十七,月姑姑会去内务府对账,到时候她会跟应公公碰面。当差的时候,我想偷溜一阵子,你必须帮我打掩护,但是又不能让人看出来你是在帮我。”

    “我知道该怎么做。”陆映泉点头,说道,“可是你偷溜出去,是要去内务府吗?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不去内务府,我去找个朋友,他会帮我。”云瑶这一次并未对映泉瞒着,只是说了一半,“但是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他是谁,毕竟他是在帮我们,知道的人越多,对他也就越危险。”

    “嗯,我明白的!等咱们成功了,你再好好告诉我!”陆映泉倒是没有计较,约莫是之前被人利用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所以对云瑶格外相信。

    “那就这么说定了。”云瑶点点头,与陆映泉商量好了计划,两人先后出了门。

    走出房门的瞬间,两人又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除了沉默还是沉默,终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海棠的花期就在这最后几天,云瑶她们还是在海棠苑采集花瓣。往日云瑶离开,都有素心姐姐帮忙掩护着,可如今素心已经被关在水牢里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让她着实担心。

    只是,她只从别处打听到,月荷姑姑每日都会抽时间去一次水牢,再那里待一段时间就回来。照此推断,素心应该还没有性命之忧,否则月姑姑也不会这么浪费时间了。

    知道素心没死,那就还有救她的机会。

    很快就到了与小印子约好的时间,云瑶自花丛中抬起头,朝着陆映泉的方向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彼此心中划过一丝了然。

    “啊——”陆映泉忽然间尖叫起来,然后用力将手中的篮子扔在地上。

    原本已经采集了不少的花瓣顿时洒落一地,散落在她的周围,那样鲜明的颜色,却好像生出无限讽刺。

    “你这是怎么了?好好地,发什么疯?”红筱就站在陆映泉的附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边拍着胸脯一边顺气儿,有些不耐烦地质问着。

    “依我看,映泉这是憋屈的吧。”书雯有些紧张地说着,“这几日她恐怕都没怎么说话吧,所以才忍不了了。”

    “你们是不知道,云瑶有多可恶!”陆映泉的举动逐渐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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