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竞争,可是,如果说没有仇人,是不现实的;要说有什么很深仇怨的敌人,那也说不上,我一直很小心,从来不愿意得罪别人的。”

    契科夫和杰斯特那个着急啊,两个人一个用四川话提问,一个用四川话回答,他们两个怎么才听得懂?不由得象两只猴子一样蹦弹起来。司马兰看的好玩,不由得出口把易尘他们的对话翻译了过去,杰斯特和契科夫眼睛一亮,对着司马兰连连点头,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契科夫心里嘀咕着:“妈的,这下好了,老板的隐私啊。。。连菲丽都不在场,日后我们就有得炫耀了。”

    易尘呵呵笑起来:“那么,在您年轻的时候,应该更加不会有什么敌人吧?”

    司马摊开双手,诚恳的说:“怎么会呢?我年轻的时候嘛,多少算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吧,从来不打架什么的,不会有仇人的。”

    易尘点头微笑:“是啊,我想,就算您有仇人,也不会如同意大利贵族家族一样,有那种偷取别人家的长子的毛病吧?是不是?哦,他们训练仇敌的长子,然后让他去刺杀仇敌,真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手段,非常高明。。。嗯?”

    司马有点不知所谓的看着易尘:“易先生,您到底想问什么?”

    而薛兰则已经是脸色惨白,死死的一把抓住了司马,指甲差点就掐进了司马的肉里面。司马连忙问到:“兰,怎么了?怎么拉?啊?不要吓我?”

    薛兰死死的瞪着易尘,近乎竭斯底里一般的吼叫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马兰也顾不上翻译了,急忙扶住了薛兰,惊叫:“妈,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易尘轻轻的弹动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哦,我有个朋友,他现在。。。嗯,他通过某些手段,查到了自己的家世,应该说,他的身世和司马先生以及薛夫人有点点关系。。。可是,他又不敢亲自当面来问,所以,您看,我说了是一点点私事的,不要太紧张,不是么?”

    薛兰仰天晕倒了过去,司马兰尖叫着扶住了她,把她搀扶到了沙发上,司马则是整个人从办公桌上扑了出来,死死的抓住了易尘的领结,咆哮到:“你说什么?你。。。你说的那个人,他。。。天啊。。。”

    司马死死的瞪着易尘,瞪着这张近乎和自己一摸一样但是年轻了不少的脸庞,他近乎崩溃的松开了手,傻笑着退后了几步,靠在了办公桌上,就这么看着易尘,就在那里傻笑起来。

    易尘轻松的说:“哦,您看,我说过了,只要占据您的十分钟时间,可是您以及您的夫人,连三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这个消息,难道真的这么震撼么?”

    司马兰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爪子抓向了易尘的脸。司马的动作更快,死死的一手拦住了她,低声说:“小兰,去照顾你妈,我来,我来问问他。”

    司马兰尖叫着一脚踢向了易尘:“老爸,妈都被吓成这个样子了,他说什么鬼话嘛,除了我,你们哪里还有什么有血缘。。。”

    司马沉喝一声:“小兰。”司马兰吓得一哆嗦,匆忙回到了薛兰身边。

    易尘怪笑着,轻松的站了起来:“唉,小姑娘太容易冲动了,这不好,实在不好。。。司马先生,哦,我的那个朋友,就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毕竟么,他能清楚的记得很多小时的事情,这对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不是么?唔,被野猫抓得浑身是血痕的味道,对于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来说,太残忍了些。”

    刚刚挣醒的薛兰听到易尘的最后几句话,又差点晕倒了过去,她直接扑了过来,抓住了易尘的说,低声祈求到:“你知道的,你知道他在哪里?是不是,或者,他根本,根本就是。。。”她的举动又惹来了司马兰的一声尖叫,匆忙走了过来,扶住了薛兰,顺手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易尘的小腿上,接过她自己脚尖剧痛,差点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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