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佛兰的旁边坐着的是巴洛,一个扎着满头小辫子的黑人男。

    这个位置正好还有三个位置,三人便招呼了秦月和爱玛坐下。

    大家都是朋友,彼此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客套,爱玛拉着秦月顺势坐了下来。

    他们三个人已经点好了餐,此时刚刚才吃了一些,秦月他们的饭还没端来,三人索性不吃了,和秦月他们聊了起来。

    邦妮看着秦月苍白得过分的脸,有些担忧地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没等秦月回答,阿佛兰在一旁接着开口问道:“是啊,南茜,你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这几个朋友都觉得秦月是生病了,秦月觉得,自己的脸色大约真的不太好看,她将糊弄爱玛的那套说辞重新说了一遍,毕竟,真正的原因,她也不好和这几个人说。

    “我没事,昨天没有睡好,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所以今天才有些精神不济。”

    邦妮他们仔细打量而来一下秦月,看到她眼睛上挂着的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便相信了她的说辞。

    爱玛在一旁接口说道:“是啊,早上我到学校的时候,看到南茜靠着椅背睡着了,估计是真的没有睡好。”

    秦月想起早上的那段经历,脸色微微一变,又听爱玛提起自己早上闹得那出乌龙,说她莫名出现的伤口,火急火燎地跑去医疗室,结果却被医生撵了出来。

    爱玛说着,将自己的手心摊开,给对面坐着的几个朋友看。

    秦月扫了一眼,发现爱玛手心手上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点,那个圆点周围,似乎围绕着一圈黑色的雾气。

    秦月眨眼,再次去看的时候,发现爱玛手心并没有什么圆点和黑雾。

    难道又是她的幻觉?

    秦月的脸色有些难看,盯着爱玛手心的那处浅浅的痕迹。

    阿佛兰他们也在看爱玛的手心,他们显然并不相信爱玛所说的话。

    巴洛嗤笑一声,说道:“爱玛,你在开玩笑么?这么点儿的伤口能流出那么多的血?那上个礼拜我手被美工刀割了一个大口子,岂不是要将全身的血都流干了?”

    巴洛说的话虽然不太好听,不过确是事实,正常情况下,破了个皮儿流了一碗血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听了巴洛的话,爱玛气鼓鼓地嘟起了嘴巴,见巴洛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爱玛反唇相讥:“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南茜可以做证明,那块儿被血浸透了的手帕还是她给我的。”

    听到爱玛将自己扯了出来,秦月不得不为她作证:“爱玛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有了秦月作证,对面的三个人显然是信了秦月的话,巴洛嗤了一声,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爱玛洋洋得意,白嫩地掌心在巴洛眼前挥来舞去。

    秦月看着因为无聊小事儿而闹起来的那两人,脸上的神情不免放松了一些。

    年轻真好。

    秦月已经太久,她现在的身体虽然仍旧是小姑娘的年纪,不过到底掩盖不住她沧桑的灵魂,她有些羡慕他们青春肆意,无忧无虑的生活。

    丹尼尔将饭菜取了回来,几个人说说笑笑,将午饭解决了。

    吃过饭,阿佛兰提起这个礼拜六要举行的篝火晚宴,极力邀请秦月和丹尼尔他们一起去。

    “去年的篝火晚宴你们没有参加,实在是太遗憾了。”

    邦妮兴致勃勃地说道:“除了我们学校,其它几个高中的学生也会来,青藤学院有的帅哥可是很有味道!”

    邦妮说着,朝着爱玛抛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这果然勾起了爱玛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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