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

    突然被cue到的拍卖师和他的助手愣了一下,再收到宋承骁递过来的警告眼神,忙不迭地点点头,表示收到!

    郁时凉眼神中透出一丝笑意,但是很快就褪去了。

    “一言为定。”

    他从展示的丝绒垫上,把头冠拿起来,轻轻戴在了罗顽顽的头上。

    罗顽顽头上顶了六百多万,紧张得脖子僵硬,一动不敢动。

    一旁的宋承骁很不爽的抿嘴,眼刀嗖嗖地往郁时凉身上插。

    全场的来宾并不知道这里头的内情,不知道鼓掌就完了!

    哗哗哗,一阵礼貌性的掌声,罗顽顽在宋承骁的搀扶下步下舞台。

    只有宋承骁知道她手心里全是汗。

    等主持人上场,宣布酒会的下一个环节,罗顽顽逃开众人的视线,就伸手把脑袋上的头冠给摘了下来。

    “我的妈呀,我好怕不小心把这玩意儿给掉了。摔坏了我可赔不起。”

    双手捧着金贵的头冠,罗顽顽甚至腾不出手去拍一拍自己扑通乱跳的心口。

    “都送你了,摔坏了也没人找你赔。”

    宋承骁乐,他家顽顽怎么这么可爱。

    “这可难说,万一等会儿那个大叔反悔了呢?”

    对于能折腾出那么多坏事儿的郁时凉,罗顽顽对他的人品没什么信心。

    “这倒是,那还是收起来,回头他反悔再当着他的面儿给cei(卒瓦)了!”

    宋承骁对这个郁时凉很不爽,从他看罗顽顽别有深意的眼神,到他半强迫地非得送罗顽顽这么贵的头冠,哪一件都让他很看不顺眼。

    这老家伙肯定没憋好屁!

    宋承骁说话混不吝的语气,惹得罗顽顽笑了出来,帅!

    “我说,脑袋上顶着六百万的感觉怎么样?”

    问永宁他们这会儿也凑了过来,都盯着罗顽顽手里捧着的头冠看。

    问永宁还指了指头冠,采访一下当事人。

    “哆嗦,怕摔了。”

    老实孩子罗顽顽,实话实说。

    “你们在台上嘀咕些啥?郁时凉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一直关注着的谢轻问道,她对这个郁时凉有限的了解中,他可不是个按理出牌的主儿。

    在台下看着郁时凉跟罗顽顽小声嘀咕了两句,她很怕郁时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但是看丸子的脸色还好,应该是没说啥。

    “我不想收,他就威胁我来着。也不算威胁,就说收了,他保证以后不找谭家麻烦。”

    罗顽顽撇撇嘴,对于郁时凉这种强行送礼的行为表示不屑。

    谢轻了然,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安心收着。不想留着转手卖掉也行。他既然保证了,应该会信守承诺。”

    谢轻似乎知道的比其他人多,而对她的话,罗顽顽是百分百信服的。

    “就是整件事的发展怎么看都透着股诡异,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谭冰卿眉头紧锁,她是真的看不透郁时凉的做法。

    说搞谭家就高谭家,说收手就收手?

    “你只需要知道,谭家的危机解除了。其他的,今后你慢慢会明白的。”

    谢轻目光往热闹的会场望去,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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