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爷们儿就在隔壁闹腾,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陈博轩是被人抬走的,商绍城也是高了,回来后抱着岑青禾不肯撒手,一会儿老婆一会儿媳妇的喊。

    在普罗旺斯待了十几天,快要过年,岑青禾跟商绍城是最后一批离开的,商经天跟沈晴大过年的也没休息,直接从巴黎转去其他国家,商绍城就被发配到岑家过年了。

    商绍城还不想在夜城或者海城过年呢,在安泠过年多有意思,每天陪徐莉打打牌,拉着岑青禾出去打打台球,现在结婚了,两人名正言顺,就连睡觉都不用分房,简直就是一大写的光明正大。

    要说唯一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徐莉跟岑海峰都表示,商绍城该适当性的减少抽烟,争取过完年就把烟逐渐给戒了。

    商绍城口头上答应的很好,但是落到实际上,总结一个字:难。

    他年纪不大,但烟瘾还是挺大的,尤其是前几年,刚跟岑青禾认识的时候,几乎是烟不离手,后来跟她在一起,岑青禾不喜欢闻烟味儿,也总是白眼他,他还稍微收敛一些,从一天两包降到一包半,有时候二十四小时跟她在一起,也会降到一包。

    眼下老丈人和丈母娘发了话,商绍城也答应了,就没有再当面反悔的道理。

    岑青禾更缺德,一天一包烟,还把二十根烟分别藏在家里不同的地方,商绍城找到了才可以抽。

    有天晚上,商绍城突然烟瘾犯了想抽烟,到处找都找不到,徐莉跟岑海峰都休息了,他非要出门去买,岑青禾说:“你要敢走出这个家门,我立马大声喊。”

    商绍城急得满屋子转悠,把老地方都找了一遍,嘴里嘀咕着,“你确定还有一根儿?”

    岑青禾掏出小本子,拿给他看,“我都给你记着呢,你今天抽了十九根儿,还有一根儿。”

    商绍城说:“你提示一下。”

    岑青禾说:“不在我爸妈那屋。”

    商绍城说:“废话。”

    就算在那屋,他也不可能半夜三更去老丈人和丈母娘房里翻烟吧?

    “除了这个,再给一个。”

    岑青禾说:“不在洗手间。”

    商绍城边找边恐吓,“你敢。”

    他放在嘴里面的东西,她要是敢藏洗手间,他给她打成烟样儿。

    找不到,心情烦躁,商绍城显得比平时要毛手毛脚,岑青禾从旁跟着,忍不住咯咯笑,出声道:“欸,你觉不觉得,你这样好像是毒瘾发作了,满屋子找药?”

    商绍城头也不回的道:“你离我远点儿,小心我找不着拿你撒气。”

    岑青禾立马抱着肩膀,阴阳怪气的道:“啧,这才结婚几天啊?这么快就腻了?我就知道,什么都是假的,不给抽烟就要翻脸。”

    商绍城此刻已经进了厨房,岑青禾跟进去,眼睛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冰箱下门的门把手,今天唯一的一根儿烟,就藏在那里。

    商绍城已经去开柜子里,嘴里回道:“我还没打你,这就不算翻脸。”

    岑青禾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你别抽了,今天就抽十九根儿,你就比昨天又迈进了一步,我请你吃宵夜怎么样?”

    商绍城忽然回头,瞪了她一眼,“不让我抽烟,还想让我陪你出去吃宵夜?做梦呢吧?”

    岑青禾的真面目被戳穿,马上撇嘴回道:“我也怕你饿嘛。”

    商绍城说:“你饿的时候我有不让你吃东西吗?你想想你饿得要死,我还不让你吃,你是什么滋味儿?”

    岑青禾砸吧砸吧嘴,“酸味儿,饿的泛酸水儿了。”

    商绍城满屋子找了一溜十三招,还是没找到,瘫在客厅沙发上,不只是感慨还是抱怨,说了句:“你家弄这么大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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