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雁道,“下手挺重啊。”

    燕迟哼一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赵怀雁轻叹着挽上他的手,“鹰六是担心我。”

    燕迟反扣住她的手,“我知道,不然,他早就不存在你身边了。”

    赵怀雁努努嘴。

    燕迟伸手摸摸她脸,问道,“累吗?直接睡觉吧?”

    赵怀雁往屏风内望去。

    燕迟道,“不用望,一张床。”

    赵怀雁瞪他。

    燕迟笑着将她一搂,穿过屏风,把她放在了床上。

    燕迟去脱她的鞋子,赵怀雁没阻止,燕迟去脱她的衣服,赵怀雁也没阻止,等到他要去脱她的里衣,她按住他的手。

    燕迟眼角蓄着笑,很深很深的笑,他一点一点将她的手指头给掰开,强势地把她的里衣给脱了。

    当春光触及眼下,燕迟呼吸一紧。

    他扯过被子,盖住她,转身,开始自己的鞋子和衣服。

    只剩一件袛裤,他上床,钻进被窝,将赵怀雁一搂。

    这一搂就不得了了。

    干柴烈火,一燃即炸。

    赵怀雁急急地拦住某个男人过份的手,喘着气说,“不行。”

    燕迟喑哑着声音,“哪里不行?怎么不行?你父皇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呢,雁儿。”他吻住她,气息沉沉,“给我。”

    赵怀雁不干。

    燕迟箭在弦上,不发就断,他额头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忍到难以可忍的时候,他一把将她翻过身去。

    一整夜,两人都在探索对方的身体,虽然没有真正的,却也感受到了那件事的美妙。

    快寅时,二人才双双疲惫地歇下。

    燕迟拥着赵怀雁,吻她汗湿的额头,吻她的面颊,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

    他的掌心下是她柔软发烫的身子。

    经过膜拜之后,他对她的身子有了全然的认知,他低低地笑着,怀里的女子已经又困又累的闭上了眼睛,可他却睡不着。

    燕迟一手搂着赵怀雁,一手扣住她的手,与她交颈相偎。

    在这样美妙的环境下,他也闭上眼睛,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

    其间,闵三来房前走了一圈,鹰六来房前走了一圈,曲昭来房前走了一圈,花雕也来房前走了一圈。

    四个人见门内无任何响动,他们也不敢贸然打扰,只得自己下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上来,房间内还是没动静。

    他四人又下楼,无事找事做。

    等到将近巳时中刻,燕迟才牵着赵怀雁的手,从房内出来了。

    下来之后,燕迟退了房,又点了一桌子菜,全是肉食,补汤炖汤很多。

    闵三、曲昭、花雕和鹰六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燕迟小心翼翼地拿着勺子,喂赵怀雁喝汤。

    赵怀雁蹙着眉头嫌弃,却张嘴喝了。

    等赵怀雁喝完一碗汤,燕迟掏出帕子,给她擦嘴,擦嘴的时候,他的手指故意在她唇上刮擦一下,惹得赵怀雁浑身一个颤栗。

    燕迟看了,笑的得意非凡,春风荡漾。

    赵怀雁怒瞪他,拿起筷子就去敲他头。

    燕迟没躲,任她发气地敲了一下。

    四个人当即石化。

    闵三眨巴着眼睛,觉得他家太子睡一夜客栈之后,神经失常了。

    尤其,后来,这种失常越来越明显。

    赵怀雁不管吃什么,燕迟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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