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可是,一转眼,她就想把他抛诸脑后,他能让她称心如意吗?不可能的,就算称王称皇了,她也还是他的女人。

    燕迟扣住她的头,在换气结束后,他又深入地吻了进去。

    赵怀雁一开始挣扎,后来被他吻的意乱情迷,身子渐软,燕迟感受到了,掳在她腰上的力量逐渐收紧,他克制着身体里的各种念想,将她狠狠地压在怀里,他温柔的大掌贴在她的脑后,让她的脸靠在自己的胸膛,那里,他的心跳声蓬勃而有力,一声一声,伴着他极力压抑着的喘息,撞击着赵怀雁的心房。

    她全身酥软,只觉得在他的气息和拥抱下,她险些晕眩。

    她轻轻推他。

    只是刚有动作,燕迟又按住她吻了起来。

    赵怀雁挣扎,按着他的下巴把头一别,急声说,“别吻了!我一会儿还要出去的!”

    燕迟缓缓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侧脸,忍不住上去摸了一下。

    收手的时候,他哑着声音低低道,“晚上来行馆。”

    赵怀雁瞪时瞪大眼眸剜着他。

    燕迟道,“我很想你,晚上到行馆陪我。”

    赵怀雁气道,“你想的美吧!”

    燕迟轻笑,“嗯,日夜都在想,当然美了,若是你晚上不来,那我只有夜闯你赵国皇宫了!”

    他说完,不顾赵怀雁怒目而视的脸,松开她,整整微显凌乱的袍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赵怀雁气的跺脚,也整好衣服后出去。

    这一出去她就寒着脸。

    而燕迟则一改刚刚的郁闷和烦燥,心情极好地回到座位,找其他六个君王喝酒。

    这边热闹哄哄,另一边却极安静。

    两个退居幕后的太上皇在仙如华的墓碑前摆了桌,摆了酒,摆了蒲团,赵公公伺候在赵显身边,荀公公伺候在燕行州身边,他二人面向仙如华的墓碑,安静地饮着酒。

    事隔多年,燕行州再面对这个心爱的女人,却是阴阳相隔。

    他眼眶微红,端起酒杯冲着仙如华的墓碑前缓缓倒着,边倒边说,“如华,这么久才来看你,你一定在怪我,但我实在没办法,我知道我负了你,你怪我也是应该的,我不会找借口,也不会找理由,这杯酒,是我向你的赔罪。”

    他说完,酒已倒完。

    然后他又让荀公公把酒杯斟满。

    等酒满上,他端起来,冲仙如华的墓碑举了举,仰脖一饮而尽。

    赵显看他这副作态,冷哼,“喝再多酒都没用了。”

    燕行州心情沉重,脸色也显得越发苍老,他淡淡道,“是,酒不能解千愁,亦不能解相思。”

    赵显脸色难看,听他这样说,故意拿起酒杯缠他喝酒。

    燕行州毫不推拒,与他一杯连着一杯的喝。

    赵公公看的眼皮直颤。

    荀公公也看的眼皮直颤。

    他二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无奈。

    这两个冤家,年轻的时候因为仙如华谁看谁不顺眼,临到老了,半身骨头都入土了,还是谁看谁不顺眼。

    佳人都香消玉殒了,再争都没用了!

    两个公公无奈,却也不敢劝,只能静静地立在一边。

    好几圈酒下来,燕行州踉踉跄跄地起身,一屁股坐在仙如华的墓碑前,赵显也踉踉跄跄地起身,一屁股坐在仙如华的墓碑前,两个人对着仙如华的墓碑絮絮叨叨。

    “你不知道啊,我当时看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是我的。”

    “屁,如华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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