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足以让我赵国跟他秦国势不两立了,他还老是向皇上献殷勤,不会是妄想与赵国联姻吧?他觊觎皇上!”

    最后五个字,说的十分的肯定。

    赵怀雁顿住笔墨,想了想,又把画笔往砚台一放,她低头看着誊挪到一半的画,低下头,张嘴吹了几口气,这才往椅背里一靠,舒舒服服地伸长了腿,唔道,“我知道他想与我赵国联姻,但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