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丫头跟随,很是不解了一会儿,但想到老板经常是夜不归宿,早上又会很早的回来,想来是去找薄将军了,倒也没啥奇怪,自己老板跟薄将军之间的关系,当掌柜的他当然知晓。

    天星上了楼之后,推开门,没有看到银面,季子也没在她的房里。

    她关上门,走到燕广宁的床边。

    燕广宁还在沉睡状态里,虽然晚间的时候秦祉用哨声召唤过她一次,但因为傀儡散并不能控制尸体,故而沉睡中的燕广宁没有应召。

    那个时候屋中没人,自也没人知道燕广宁曾经奋力挣扎过,额头上渗出过很多汗。

    经过一夜的时间,燕广宁额上的汗早已经被晾干,她此刻睡的平缓而安静。

    天星从袖兜里拿出装解药的盒子,盒子打开,取出药丸,又去桌边倒了一杯水过来,她先把燕广宁的嘴把打开,把药丸放进去,然后再扶起她,让她半靠在她怀里,她拿水,喂给她喝。

    直到看见燕广宁将那药吞了下去,她才将她放回床上,取出帕子,擦着她下巴和衣襟上流出来的水渍。

    擦好,她弯腰,拨开燕广宁两耳边的长发,将扎在燕广宁睡穴上的那两根银针取了出来,拿药水清水一下,放回银针盒子里。

    没过多久,燕广宁就幽幽地转醒了,她大概有点迷茫,睁开眼的时候视线没有焦距,直到天星重新走过来,在她枕头这端的床沿坐下,她才猛然回神,双手往床铺上一撑,飞快地坐了起来。

    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她防备地问,“你是谁?”

    天星见她醒了,说道,“你不用紧张,我不是坏人,亦不会害你。”

    燕广宁伸手揉着额头,大概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她突然尖叫一声,倏地就将右手抬了起来,印象中,这只手好像,好像……拿过一把刀刺进了花雕的胸口,她脸一白,哆嗦着唇,左右看看,房间很陌生,最关键的是,没有花雕,没有楼危。

    她猛地扑上前,使命地抓住天星的手,问她,“还有两个人呢?他们呢!”

    天星挑挑眉头,无视她抓在胳膊上的两只颤抖的手,不轻不重地说,“一个死了,一个回去了。”

    燕广宁脸色越发的惨白,她想到了那个不受控制的画面,眼睛狠狠一闭,问道,“谁死了?”

    天星拿开她的手,声音微冷,“花雕。”

    燕广宁一下子就垂头丧气了,果然,那个画面是真的,是她亲手杀死了花雕,她眼框一红,自责地锤头。

    天星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是无心,花雕的死,她们也从没往她身上怪罪,她轻声道,“看你这样子,应该想起来早先发生了什么事。”

    燕广宁痛苦地道,“是,是我杀了花雕。”

    天星道,“不怪你,你被人控制了?”

    燕广宁惊愣,“被人控制了?”

    天星道,“是的,不然,你以为你当时是为何会突然向花雕的心口刺去?难道你真的想杀她?”

    燕广宁急声道,“不不不,我从没想过杀花雕。”

    天星道,“那就是了,你们从秦太子府上离开的时候,秦太子在你身上下了傀儡散,中了傀儡散的你就受到了他的控制,是他控制你杀了花雕的,所以,你若自责,或是想为花雕报仇,就要去找秦祉。”

    燕广宁捏紧手心,眸中冷冷地闪着寒光,“你是说,秦祉想控制我?”

    天星道,“嗯,不过幸好,那一天你杀了花雕,若是你一路上没事,回到了燕国,一不小心杀了燕帝,这可就……”

    她的话没说完,燕广宁却已经想到了那个可怕的场景,或许秦祉当时给她种下傀儡散的时候并没有打算让她刺杀燕迟,但谁敢保证呢?

    若当时,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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