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让映兰和凝月扶着去床上躺着了。

    映兰和凝月伺候在床边。

    周别枝说,“我去楼下看一看赵先生。”

    燕迟没应声,独个坐在那里端起茶杯喝茶。

    周别枝一个人下楼。

    楼下,赵怀雁刚醒,朱玄光抱臂靠坐在床头,见他醒了,斜过脖子扫他一眼,见他躺在那里,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一副闲云野鹤般的悠闲样,忍不住敲打他,“每天放一次血,小心以后失血太多,换你躺那里等别人医治了。”

    赵怀雁冷哼,“乌鸦嘴。”

    朱玄光捂着胸口道,“天地良心,我是在担心你。”

    赵怀雁道,“真这么担心我,晚上就教我练武,只要我有了真气,就不会再吐血晕倒了。”

    朱玄光睇他一眼,忽地将脚一抬,肩膀往下一促溜,仰躺在他身侧了。

    赵怀雁秀眉狠狠地一跳,抬脚就去踹他。

    朱玄光眼尖,耳力也惊人,他刚欲有动作,朱玄光就发现了,他先发制人,长腿往他小腿上一压,堪堪将他压住。

    赵怀雁怒目,激怒着一张脸瞪他,流转千目里,那愤怒的火焰像开到最艳的曼陀罗花,渗透着迷人蛊惑的气息。

    朱玄光被这样的眼神一瞪,禁不住就软下了心肠,真是见鬼的,这个小子每每一用这样有力的眼神看他,他就会心脏砰砰跳呢!

    朱玄光眉头皱起不解的弧度,迎着这种能让自己心乱的视线,抿唇道,“今晚就算了,你都吐血了,明天教你。”

    赵怀雁道,“我没事。”

    朱玄光道,“练武不同看书,光用脑就行了。”

    他觑一眼他横架在脑后的小胳膊,又横一眼被自己压在腿下的他的小腿,不想打击他,却又没办法不打击他,“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今天吐了血,晚上不休息,明天你就得连晕。”

    赵怀雁磨牙道,“你别小瞧人,我细胳膊细腿怎么了?细胳膊细腿就练不好武?”

    朱玄光道,“没说你练不好,是怕你受不了。”

    赵怀雁哼道,“你只管教,受不受得了,那是我的事。”

    朱玄光翻侧过身子看他,二人躺在一张床上,枕在一头,他一侧身就直直地面对着赵怀雁白皙又俊美的脸了。

    而在那脸上,那双唇,刚刚吐过血。

    虽然血迹擦过了,可那唇色,红的妖冶。

    鬼使神差的,朱玄光伸手,想要摸一摸那唇瓣。

    结果,手刚抬起,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明明没做亏心事,朱玄光却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猝地将手收回,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又面无表情地起身,站在一旁去了。

    周别枝敲了一下门框。

    朱玄光走过去,将她迎进来。

    进来后,周别枝就走到床前,见赵怀雁醒了,她就关心慰问了几句。

    赵怀雁坐起身,说自己没事,又问周小婵的手怎么样了,周别枝说不知道,赵怀雁就双腿离床,下了地,要上楼看周小婵。

    朱玄光斜他一眼。

    周别枝也很想看一看周小婵的手如何神奇的变化,见赵怀雁没大碍,她就领着他又上了楼。

    两盏茶还没过去,周小婵的手无任何变化。

    燕迟安静地坐在圆椅旁,不惊不慌,淡定地喝着茶水。

    映兰和凝月二人围在周小婵的床头边,等待奇迹的再次到来。

    赵怀雁、周别枝、朱玄光上楼,脚步声传到门口后燕迟抬起脸看了一眼,见赵怀雁没事儿人一样走了进来,他将茶杯搁下,挑眉问一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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