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就想让这位公主被他儿子给搞到手呢,这一听燕迟的话就觉得他二人定然发生了什么事,燕帝心想,赵显挺能行,拐了他女人,这位公主也挺能行,都扮成男子了,还能把我儿子给招惹上,不愧是盛名在外的赵国公主!

    好,当爹的总是要坑一坑儿子的。

    背后再加一把火,烧的儿子跳跳脚。

    燕帝眯眯眼,说道,“朕觉得赵先生很有才能,能轻松击退秦国九公主,这不是谁都能做的,也不是谁敢做的,这样好了,你若觉得你的文僚不行,那换给朕,正好朕这里还缺一位左相,朕看赵先生能胜任。”

    燕迟冷着脸瞪着燕帝,“挖墙角挖到儿子身边了!”

    燕帝咳一声,“不是你觉得他够不上你身边的档次吗?”

    燕迟冷声,“我何时这样说了?”

    燕帝道,“你蔑视赵先生的话就是在拐弯抹角的说。”

    燕迟哼道,“就是不够格,我也不给你用!”

    说完,他站起身就走。

    燕帝扬声喊,“信拿走啊!回头你给回信。”

    燕迟脚步不停,漆黑的蟒袍甩身在后,气场强大,负手而走的步伐从容浩瀚,低沉威严的嗓音随着开启的门而呼啸传来,“自己写!”

    燕帝,“……”不大敬的儿子!

    燕迟离开后,回信之事自然就交给了段东黎。

    段东黎身为燕国右相,自然懂得两国邦交之语,他拿了信,下去发挥去了。

    燕迟带着赵怀雁、朱玄光去太储宫。

    而在去太储宫的路上,燕迟阴晴不定地将赵怀雁暗挖明挖地挖苦了一遍。

    朱玄光在一旁听的心惊不已,直叹赵无名怎么就得罪了太子?昨天不还好好的吗?难道是晚上伺候的时候,没伺候好?

    赵怀雁一耳朵听一耳朵出,心里鄙夷不耻地想,小肚鸡肠的男人,就因为昨晚上没……

    赵怀雁想到晚晚的某一幕,立马打住。

    这个变态的神经质的太子!

    哼,不跟他计较。

    去了太储宫,燕迟就不停地劳役赵怀雁,一会儿让她泡茶,一会儿让她研磨,一会儿又让她去跑腿传人,一会儿又让她捶肩捏背,把赵怀雁累成了狗。

    赵怀雁恨极,却不敢对燕迟怎么样。

    这里是燕国,是太子储宫,周围守卫森严,而在她的身后,还有两个像雕塑一般的护卫,一男一女,就是上次来考试的时候见到的那两人。

    而这两人,除却在太储宫能见着外,在旁的地方都见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守太储宫的,还是他们是燕迟身边的暗卫,只在来了太储宫才现身。

    而不管是什么情况,这两人身上冒出来的气息都是带着寒刃的。

    可想而知,这两人,厉害着呢!

    赵怀雁跑的腿疼,昨晚上右手受了很严重的“伤”,一早上起来肿意是散了,可还隐隐地疼,这本来就是燕迟作的孽,可他却不闻不问,一句关心之语都没有。

    不关心就不关心吧,他没说让她的手休息一天,还使派她给他揉肩捶背,可劲地使唤着她的手,当她手是铁打的吗?

    赵怀雁捏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张口说,“太子……”

    “太子!”

    她的话刚一开,门外也同样的传来一声呼喊,而随着呼喊声而来的,还有一位身穿斜领暗纹,胸前盘着飞禽走兽图样,面目清冷,身材高大,一眼扫去异常年轻的男人。

    那个男人一进门,守在赵怀雁身后的两名护卫就往两边撤了。

    赵怀雁正诧异,燕迟回应道,“楼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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