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如今燕迟回了府,也不关着齐闻了。

    齐闻可以任意出入这个院落。

    齐闻把赵怀雁喊到一个很背的凉亭。

    凉亭坐落在偏西角,被假山石挡着,还处在房屋的后墙,在五月近六月的趋近炎热的中午,极为阴凉。

    齐闻要把赵怀雁带走,燕迟不同意。

    赵怀雁道,“齐太子好像有话要与我说,我去听听。”

    燕迟瞪着她,“他要说你就要听?”

    赵怀雁道,“为什么不听?”

    燕迟道,“不许去。”

    赵怀雁没理他,转身就走,燕迟一把拉住她。

    赵怀雁蹙眉。

    燕迟道,“我与你一起。”

    赵怀雁看一眼齐闻。

    齐闻听燕迟说要一起,很排斥地露出了反感的神情。

    秦祉凉凉地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样子,可那一双黑沉有力的眼睛似有若无地落地了燕迟抓着赵怀雁而赵怀雁却没有甩开的手上。

    赵怀雁猜得到齐闻这会找她说话,说的必不会是闲话。

    一上午的时间,齐闻的面色都很静,那种静有点山雨欲来之感,可再观他眼睛,就能从那眼睛里读出一种绝望的神情来,那种绝望,似乎是对生命有了末路的认知。

    那么,这个时候,他要与她说的话,很可能是……临别遗言。

    赵怀雁推开燕迟的手,说道,“齐太子找我说话,你跟着像什么事。”

    燕迟冷冷瞪她,“他要跟你说的事,难道我不能听?”

    赵怀雁还没应话,齐闻就道,“你不能听,就是能听,我也不愿意让你听。”

    燕迟冷笑,“你有决定权吗?”

    这句话,真是打脸的很。

    齐闻当下就冷了脸。

    赵怀雁不理会燕迟,跟着齐闻走了。

    二人去了凉亭,双双站在那里。

    齐闻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他就背手站在亭中,迎面看着不远处的高大院墙,神情是平静的。

    赵怀雁微叹,陪着他站了些许时间,她出口说,“燕迟回来了,你也知道了我欺骗了你一事,你想责问,尽管来,别这样一声不吭的。”

    齐闻依旧盯着那高大的院墙看着,目光里渗了一丝悲伤,“我原以为你会选择我,毕竟最初的最初,你受困于燕国,有求于我,那个时候,你肯定没有向任何人袒承过你是赵国公主一事,所以,我是你第一个敞开心扉之人,也是第一个见你女装容貌之人,于我而言,这是特别的。”

    他说到这里,转过身来看向赵怀雁,“若那一天,我成功将你带出了城,会不会如今的局面就不一样了?”

    赵怀雁道,“是。”

    齐闻笑了,却笑的很无力,“燕迟他也清楚,所以,他那一天放了我,却留下了你。”

    赵怀雁道,“是。”

    齐闻道,“技不如人,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我真的无话可说。”

    赵怀雁道,“从这件事上看,燕迟这个人,只能为友,不能为敌,不然,他一旦要对付谁,那个人就绝无生还之机。”

    齐闻道,“这就是你以及你赵国亲他燕国的原因?”

    赵怀雁蹙眉道,“是,我赵国不是大国,没那资本抵抗强大的燕国,以前我没有接触过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实力如何,光听传闻,只知道都很厉害,可如今接触了,我才认识到燕迟的可怕,所以我是个识时务的,选择了他。”

    齐闻问,“你爱他吗?”

    赵怀雁道,“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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