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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克莉丝你回来了。”马斯坦笑着打了个招呼。

    “嗯。”她点了下头,“我过来拿资料,然后准备晚上出发。”

    马斯坦顿了顿,“这么急吗?其他东西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她说道。

    “你在监狱里呆了一下午。”马斯坦说道。

    “嗯。后来睡着了。”她也没隐瞒,“好啦,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聊。”

    “师姐。”马斯坦叫了声。

    “嗯?”她转过身来,“怎么了。”

    马斯坦沉默了几秒,“……啊,没事,一路顺风。”

    “现在说这个干嘛,待会儿送我去火车站时候再说啊。”她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来,然后冲着莉莎抛了个飞吻:“莉莎也要来送我呀。”接着就离开了。

    在她关上门后马斯坦捂住脸沉思了会儿,然后苦笑出声:“还真是……”

    03.

    这将是一段很漫长的旅程。

    她提着机械臂的保养设备,带着钱,备用衣服,银怀表。行李很少,只有个小箱子。她穿着件带着新国风格的小裙子,旗袍式的立领由镂空鎏金珠点缀出来,裙身整体是浅粉色,金蓝盘扣,优雅中带了点异国风。比较醒目的是胸口的红莲的胸针在阳光下似在烈烈燃烧,流苏一颤一颤的,让人心痒痒。

    反正马斯坦现在手痒,想把她那个红莲胸针给扒了。

    她身材还是有些纤细了,她的个子都没到一米六,这样小小一只提着箱子独自踏上火车时看起来还有点可怜,马斯坦感觉自己的心颤了颤。

    火车开动了,她摘下帽子冲着马斯坦挥了挥,马斯坦也对她挥手。

    火车汽笛声响起。人流逐渐稀疏。

    “回去吧。”马斯坦对着旁边的莉莎说道。

    “是,大佐。”

    旅途,开始了。

    04.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旅行,有搭讪的,无论对方怀有什么目的,所有搭讪她都会应下,然后会聊很久,如果对方真的想做什么的话八成会被她一巴掌扇飞,她只是无聊,只是寂寞,想找人说话而已。那些歪瓜裂枣连罗伊和金伯利一根毛都比不上,不配触碰她的身体。

    她和第十五个搭讪的男人学会了抽烟。

    她和第二十七个搭讪的男人学会了喝烈酒。

    她和第五十三个搭讪的男人尝试了吸食O品。

    她和第五十九个搭讪的男人学会了弹吉他。

    她开始写东西,写一些零碎的,一些自己琐碎的想法。

    依次拜访着国家炼金术师,和他们的交谈也许都不如搭讪者交谈有趣,可以拉拢的,应当远离的,最好除掉的,她在笔记本上详细写了她所拜访的人的各种特点。

    去不同城市,认识了不同人,然后在天亮前乘火车离开。

    这种感觉。

    她看着火车窗外的风景,窗外是水田,偶尔也能看到柱子状的粮仓。有河,靠近而又远离,来来回回,不厌其烦。她点了根烟,然后低头用笔写道:时间凝固成了一个寂静的吻,海潮在眼眸里翻滚,阳光在唇畔沉默。我以最模糊的欲丨望写下诗篇,写下爱你的歌。署名炎炼。

    她会到下个城市将这些零碎的东西通过邮局寄往一家报刊,那家报刊除了刊登一些炼金术师的论文外也有些日常的杂文,而她的每一段零碎文字总是能获得最后的刊登权,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写的的确不错,还是因为她有着国家炼金术师的身份。反正人家一直在刊登,还有稿费,她也并不介意真相到底如何。

    报刊的发行量不算特别大,但有心人却总是能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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