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的事。」

    然后本来并肩前行的赤司突然站定了,我停下脚步侧头看他,他却对我伸出手来:「我很欣赏你这一点。」

    我笑着拍开了他的手:「冷静点赤司队长,我有男朋友的。」

    赤司的手指自然垂落,然后他的眼里有着莫名的笑意:「我知道。」

    接着风雪散去了,留下了火神大我的注视着我的眼睛。

    02.

    与赤司再见的这一天整天都下着小雨,此前公司的事情处理到了末尾,我也即将面临着对此后人生的重大抉择之一。我等在公司下面,十二月的寒冷将我的呼吸冻成白雾。赤司隔着车窗看到我后非常意外,他立刻让司机停了车后走下车。他手里端着一杯没有喝过的热咖啡,索性将其直接递给了我:「怎么在这里?」

    「找找以前的感觉。」我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咖啡稍微有些烫了,但在眼下的情景正好派上用场。

    这时司机才拿着伞跟了过来。

    我忍不住想笑:「你的西服淋湿了,这个西服是不能沾水的。」

    「我没有它那么娇惯。」赤司说道,在我喝了两口咖啡后他就从我手里拿走咖啡随手递给司机,接着吩咐道:「会议让川上去主持,接下来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说完后他对我说:「走吧,上去说。」qs

    「连一杯咖啡都不给我。」我抱怨了一句,跟着他一起进了大楼。

    「我记得你不喜欢那个味道,喝一口暖下身体就好了,上去后喝其他的。」赤司说。

    「你怎么知道这些年我没有变口味?」我问。

    迎面而来一堆对着赤司点头致意了,还有对我露出探究目光的,我一脸无所谓的跟在赤司身边,气势却也没有落了下乘。

    「说理由的话可能会冒犯到你。」赤司抬手阻止了秘书想要跟上电梯的举动,自己按了顶楼。

    「当你这样说的时候其实已经打算说出来了吧。」我说。

    「直到今天,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他近乎于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这种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轻而易举地调动了情绪,体内的一些东西开始苏醒,有什么在破壳而出。虽然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我清楚的知道眼下这种氛围不是沉默,而是某些东西爆发的前兆。

    「叮。」电梯声响。到了。

    我不知道该是遗憾还是庆幸。

    他显然看出了我的想法,他露出了浅淡而矜持的微笑,但是接下来的话就没那么友好了:「我之所以认为你没变,因为现在的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会被像灰崎、青峰还有火神这样的人吸引……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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