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他的不正经,他道“昨天麻烦老师照顾我了。”

    “那没什么,”江斜正经问他,“你还要去轻烟工作吗”

    谢汐没回答。

    江斜眉心微拧,又问“找份别的工作不行吗家教什么的。”

    谢汐道“周末有两份家教的工作。”

    江斜微怔“还不够吗”

    谢汐从未和谁说过这些“只是家教的话不行,我得攒下学期的学杂费,而且大二后会有很多实践课,我得买台电脑。大一的课程很满,一整天都在上课,我只有晚上能出去打工,轻烟那里是最合适的。”

    说出这些对谢汐来说需要很大的勇气。

    他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所有苦都自己吞,也习惯了不依靠任何人,所以就没必要和人说。

    说了也无用,只能得到让他更难堪的同情。

    谢汐感激江斜,他说这些并不是在希求他的帮助,只是单纯地不想欺骗他,也不想他误会他。

    江斜怔怔的。

    谢汐很局促,他勉强笑笑道“等等过阵子就好多了,我认识的一个学长想做个项目,我会抽空帮他,如果做得顺利,应该可以辞掉轻烟的工作了。”

    江斜回过神来,他心疼得不行,却不能表现出来。

    这孩子自尊心太强了,自己的心疼对他来说反而是尖锐的伤害。

    江斜顿了下,调整了语气道“你帮我工作吧。”

    谢汐一怔。

    江斜弯唇,又不正经了“来当我的田螺少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