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杨七少的那些人,那么这期间就有一个时间,足够周正转圜的了。

    李实那张牌周正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动,现在,已然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了!

    一个番子拿着手铐向周正走来,不屑的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谁敬酒不吃吃罚酒!?”

    忽然间,不远处有急切的马蹄声,还有一声由远及近的大喝。

    吴淳夫,周正都抬头转头的去看,看着来人,神色各异。

    魏希庄从马上下来,手里的刀直接出鞘,劈在那个番子要给周正上的镣铐上。

    锁链咣当掉地,街面上似乎一下子安静了。

    吴淳夫脸色不动,只是目光更冷。

    周正则诧异,魏希庄居然提前回京了。

    东厂番子不知道是认识魏希庄,还是被他这么大胆的动作给吓到了,居然没有了反应。

    吴淳夫看向魏希庄,脸上出现一抹平淡的笑容,道:“魏都督,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是胡闹,我连你一块抓了。”

    魏希庄的刀直接架到了吴淳夫的脖子上,扬着头,冷声道:“要不是九千岁让我留你一条狗命,我现在就宰了你!还有,这件事你要再掺和,不用去东厂,你跟我去诏狱试试!”

    吴淳夫眼神一变,魏希庄已经见过九千岁了?

    这么一想,魏希庄的话可能是真的,魏希庄在淮安府受了这么大委屈,魏忠贤没理由不震怒。

    吴淳夫想着他给魏忠贤送的钱,给他办的事,应该不影响他们的关系,心里这才安稳一些,脸上的笑容真挚三分,道:“如果是九千岁发话,我自然会听从,周御史,打扰了,告辞。”

    吴淳夫说着,与周正抬了抬手,转身离去。

    东厂的番子更是飞速离开,不留片刻。

    周正看着魏希庄,刚要说话,魏希庄忽然龇牙咧嘴,一只手搭在周正肩膀上,咬着牙低声道:“别废话了,快扶我进这家酒楼,给我找大夫。”

    周正目光一扫,这才看到魏希庄的股肱血迹斑斑,顿时若有所悟,扶着他不动声色的向酒楼走去,与刘六辙道:“六辙,让酒楼开好房间,找大夫。”

    刘六辙慌忙应着,飞速跑向不远处的酒楼。

    魏希庄疼的脸角不断抽搐,极力的保持正常行走,同时咬牙切齿的道:“马的,等我休息过来,我非要这帮孙子好看!”

    周正扶着他,道:“你这是从水路改官道,一直骑马回来的?”

    魏希庄被周正扶着进了酒楼,不用保持那般正经的姿势,表情越发狰狞的道:“心里恨得不行,水路绕的太远,我这辈子都没这么骑过马。”

    周正扶着他上了客栈二楼,道:“你见过魏忠贤了?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