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怀里,如今没有生病,倒像是一只小猫儿了,乖/巧的厉害,挠的人心里痒痒极了,知道武曌是犯坏,一来气这林红玉,二来也是有求于自己,因此才这般“撒娇”。

    水溶当即揽住武曌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凑在她耳边笑着说:“武儿每次撒娇,都没有诚意。”

    他说着,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朝着武曌笑了一声,武曌险些翻个白眼儿,不过还是很配合,挽住水溶的胳膊,亲/昵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水溶这叫一个受用,当即就说:“朕倒是觉着不错。”

    林红玉一听,哭的更是凄惨,想要过去抱住水溶的腿,不过水溶可是练家子,一下子就躲开了,蹙眉说:“拉出去,哭哭啼啼的,太晦气。”

    很快有侍卫冲进来,将林红玉一提就拉了出去。

    皇上下旨赐婚,将林红玉许配给了薛蟠,当然了,并没有卫若兰那种当场主婚的荣耀了,林红玉当天就被遣/返回京,准备成婚去了。

    永宁郡主一听,十分解气,又给武曌揉肩膀,又给武曌捶腿的,说:“嫂/子,你就是能个儿。”

    武曌说:“是啊,我可不像有些人,上来就打嘴巴。”

    永宁郡主一听,不说话了,心想着自己怎么打个嘴巴,嫂/子也知道了?

    武曌又说:“你这打嘴吧,也练的够熟练的了?”

    永宁郡主听她调侃自己,哪里敢应声,一连串赔笑,说:“还行,还行。”

    正说话间,水溶从外面进来了,看起来形色匆匆的,武曌说:“是要上路了么?”

    水溶走过来,说:“一会子朕带一些人先上路,去突击一下,看看灾区情况,若是跟着大部/队一伙子去,怕是当地的知府做样子,什么也看不出来,倒是白来一趟了。”

    武曌觉得也事,她可是当过女皇的人,自然知道这种事儿,但凡发生一些天灾,很多官/员都会做秀,欺/上/瞒/下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若是不突击,很难看到真/实情况。

    水溶说:“你身/子骨儿弱,就跟着大部/队走罢,朕也稍微放心一些。”

    只是他说完,武曌就瞧着他,笑眯眯的,也不说话,水溶叹气说:“不行,你身/子骨儿弱,昨儿个还难受着。”

    武曌仍然不说话,就拿眼睛看着他,水溶又说:“真不行,况前面儿就没有馆舍下榻了,要住在民舍里,若是赶路到了郊外,恐怕连民舍也没有。”

    武曌还是没说话,水溶再说:“你若是不舒服,朕又该心疼了。”

    永宁郡主站在一边儿,就看着皇上唱独角戏,武曌一个字儿都没说,最后皇上却深深叹了口气,竟然妥协了,说:“算了,朕也舍不得不在你身边儿,只一点子,若是累了,一定跟朕说,别自个儿忍着。”

    武曌这时候才说:“皇上放心好了。”

    永宁郡主看的都呆了,嫂/子真是太厉害了,一句话没说,皇上自己妥协了?

    当天下午,大部/队继续留在馆舍修整,水溶一行,就快马加鞭的上了路,轻装简行,扮作是商贾,打算突击检/查一番,看看当地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儿。

    往前走果然越来越荒凉,这些城镇都被波及,洪水淹过来,又遭遇了暴雨,简直颗粒无收,城镇上都是难/民,一片片乞讨着。

    他们的车子往前行驶着,永宁郡主也坐在车里头,打起帘子看了看外面儿,好几个难/民跟着他们的车子,怎么哄也哄不走,似乎是看着车比较好,因此想乞讨些吃的。

    武曌也往外看了看,叹了口气,对水溶说:“皇上,咱们的粮食带的还多么?”

    水溶当即让人停车,去询问了一遍,汇报说粮食不少,只是皇家开销一向不少,水溶就让人把不必要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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