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北静郡王见她调侃自己,说:“在夫人面前怎么敢?”

    北静郡王最近背了些甜言蜜语,这会子正赶着用上了,不过武曌似乎不怎么受用,只是淡淡一笑,说:“那是怎的?”

    北静郡王笑着说:“只是咱们婚期将近,别弄大了,不吉利,不过……若是姑娘爱见,自然想怎么顽就怎么顽,图个姑娘开心。”

    北静郡王与武曌说了一会子话儿,又去讨好老丈人去了,陪着林如海下棋,没一会子那头北府就来人了,说是太妃让他回去挑花样儿,也不知是婚礼上需要用的什么花样儿,太妃看的眼花缭乱,挑不出来了,叫郡王回去拿主意呢。

    北静郡王有些无奈,自己好不容泡在林府上一会子,那头里老太妃就来拖后腿,只好答应了,与武曌作别,就离开了林府,又回北府去了。

    等北静郡王走了,武曌就招来紫娟和雪雁,笑眯眯的吩咐说:“昨儿个女官弄得那些鸡血,扔了没有?”

    紫娟说:“没扔呢,还不知扔在什么地儿好,恐怕叫人看见了,又要说三道四的。”

    武曌说:“正好别扔,我自有用处。”

    雪雁和紫鹃听武曌这么说,就知道武曌今儿个还要顽一回,因为昨儿个热闹,所以两个丫头也盼着再看看热闹呢。

    女官今日都恹恹的,没吃什么东西,早早就歇了,回房去睡觉,毕竟昨儿一晚上都没睡,提心吊胆的怕鬼。

    夜色慢慢沉下来,武曌先回去睡了一觉,等到夜里头/子时,就让紫娟和雪雁叫自己醒来。

    武曌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丫头的声音在叫自己,实在不想起,毕竟林姑娘这身/子骨儿十分的弱了,眼皮子粘着,就是起不来。

    不过武曌心心念念的整治那女官,所以挣扎着坐起来,迷迷糊糊的让丫头给她好歹拾掇一下,然后准备出门做一番“大事业”了。

    武曌并着丫头出了门,那头里贾芸和焦大也起来了,全都聚/集在一起,焦大笑着说:“姑娘,我听说了,你叫我办大事儿,什么大事儿?我焦大手都痒了!”

    武曌见他这么着,就说:“焦太爷,可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儿,您悠着点,是让您……做一回阎/王老/爷。”

    焦大听得迷迷糊糊晕乎乎的,什么阎/王老/爷?这也太玄乎了?

    武曌只是打/手势让他们跟上,众人一起到了女官的门外,里面儿黑着灯,显然是已经歇下了。

    武曌笑了笑,令雪雁和紫鹃把木桶里的鸡血舀出来,泼在女官的房门上,窗户上。

    雪雁和紫鹃赶紧动作,一时就听“哗啦!”“呼啦!”的声音,窗户上和房门上全都泼溅上鸡血,一股子恶臭味冲鼻而来。

    那面儿贾芸只用手捂着,蹙了蹙眉。

    这光景,果然把里面的女官弄醒了,女官“啊!”的一嗓子,似乎在做噩梦,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了窗户上都是血迹,她吓得从床/上掉下来,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但是到了门口,却看到门上也都是血迹,不止如此,竟然还隐约看到外面有些光亮。

    这时候武曌就让贾芸拿了一盏灯来,不要太大,照着光亮,把焦大高大的身材倒映在窗户上。

    女官在屋儿里,就看到自己窗户上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随即是焦大哑着嗓子说:“你可知罪!?”

    女官吓得大喊了一声,想要冲出房间,但是此时武曌早就令人把房门从外面锁上,女官根本出不来,窗户上都是血迹还在涔/涔的往下/流,女官不敢过去,吓得在屋儿里大喊着。

    雪雁和紫鹃又尽职尽责的开始哭泣,扮作鬼夜哭一样,一时女官魂儿都要吓跑了。

    焦大又说:“我乃十殿阎罗,拿你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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