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强虏北静郡王的正妃!你不要命了!?”

    长公主听到驸马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惊讶不已,说:“你怎么在这里?”

    驸马爷则是恼怒的说:“都是你这贱/人,我定然是被你牵累的!”

    长公主怒吼说:“我乃长公主,你竟然敢骂我!”

    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土/匪被逗得哈哈大笑,驸马听土/匪嘲笑自己,顿时更是恼怒,喝道:“你是长公主?你有一点长公主的样子么?!你看看你都干过什么好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过是为了我们家,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倒是想要谋害起王妃来了,你也太歹/毒了!”

    长公主冷笑说:“我歹/毒?还不是你窝囊,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

    土/匪这个时候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你们这乱七八糟的吵,把爷爷吵烦了,一刀剁了你们!”

    长公主吓得说:“别砍我……我是给了钱的,我还能多给,你们别伤我,倒是他,你们要杀就杀了他!”

    驸马爷一听,更是气怒,虽然蒙着眼睛看不到长公主的样子,但是脸都涨红了,绝对是睚眦尽裂的模样,说:“你这歹/毒的妇/人!我好歹是你的夫君!”

    长公主不理他,说:“他算什么夫君,各位好汉,你们饶了我,我可以多给钱,保你们衣食无忧,这样罢,你们放了我,我请你们来长公主府上做护卫,以后都不需要打家劫舍了,还……还……我还可以伏侍你们。”

    长公主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娇滴滴的,驸马爷一听,公然给自己戴绿帽子,顿时气得全身哆嗦,说:“你这贱妇!你平日勾三搭四就算了,如今当着我的面,也这么无/耻!你这个贱妇!我要休了你!别以为你和皇上的事儿我不知道,还有你谋害皇后娘娘的事儿,我全都知道,只是碍着面子没嚷嚷而已,如今好了,我们便鱼死网破!”

    长公主一听,觉得今日和驸马已经撕/开了脸皮,更不能留下驸马,便谄媚的说:“大/爷们,快一刀剁了那么没用的男人,我好奉上金山银山,好好儿伺候伏侍各位大/爷啊!”

    驸马气的险些晕过去,土/匪则是瞠目结舌,竟不知还有这样的长公主。

    武曌无声的一笑,让人递给土/匪一张字条,土/匪就拿着字条走过去,放在长公主面前,然后拉开长公主蒙着眼睛的布。

    这时候武曌北静王/还有卫若兰都已经站在了长公主的背后,长公主根本看不到他们,只能看到地上的字条。

    字条上写着她谋害皇后娘娘,与皇上私通,令人虏劫北静郡王王妃等等的事儿,还有长公主的那些姘头,也记录得一清二楚。

    长公主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觉得这些土/匪根本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但是如今没有别的选择,那些土/匪拿着刀,说:“看清楚了么?看清楚了认/罪,我们才好放了你,没有个防身的东西,我们怎么好放了你?就怕你这歹/毒的人,反咬一口。”

    驸马爷连忙说:“不要放了她!她心肠歹/毒的很,不会放过你们的!”

    长公主连忙说:“别听他的,我认!我认!你们放了我!”

    土/匪当下让长公主认/罪,画了押,不过其实长公主心里是有恃无恐的,就算自己私通,可是私通的是皇帝老/子,皇上为了保存自己的颜面,也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自然不可能嚷嚷出去,因此只是权宜之计的画押。

    长公主刚刚认/罪,那土/匪就一抬手,把长公主敲晕过去,又将驸马爷敲晕过去。

    武曌这时候才走过来,土/匪说:“画押已经好了,如今怎么办?”

    武曌笑了笑,说:“不怎么办,都放了罢,驸马也是个可怜儿人,放回府里,这长公主嘛……让她幕天席地,也自有一番风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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