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听到这儿,赵邦总算是回过了神:“等等,等等。”
“皇兄是说,四喜奉我的命,送了母妃一只猫。那只猫还刚好,正是阿陵府上丢的。”赵邦皱着眉头说,“皇兄是这意思吧?”
赵堂侧头去看他,见赵邦脸上那迷茫和纠结的情绪不似作伪。
赵堂颔首道:“是。”
兄长这么坦诚地承认了,赵邦的怒火却铺天盖地,一下子席卷上来。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明白了,明白皇兄今天叫我来的意思。”
“你是觉得,我从淮阳侯府,不告而拿了东西,怕我给你丢脸?”赵邦微提高了音调,他第一次敢这样和赵堂说话。
他冷笑说:“你把你兄弟想成了多不堪的样子,你以为我是贼是吧?”
见赵堂仍然不动如山地坐在那里,赵邦从椅子上起来,掸一掸衣袍:“既如此,我也懒得和你解释了。”
“淮阳侯那边,不需要你和嫂子画蛇添足。”
赵邦一番话说完,兄弟俩的表情,便倒了个个儿。
赵邦的脸色冷硬地吓人,倒是赵堂愁眉思索,气势上,他头回在赵邦面前矮了半尺。
“皇兄的‘好意’我领了,”赵邦按住自己侧边突突乱跳的太阳穴,闷哼道,“以后有这种‘好事’,皇兄可定要再多想着我几回。”
“也别做贼似的派人请我过府了,直接在宫里说,让大家看看皇兄大义灭亲的样子,你岂不是更有面儿。”
赵邦撂下几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燕王府。
被兄长当成贼!
赵邦是越想越气,恨不得砍了燕王府门口的那几株柳树桩子。
刘长乃赵邦身边的小厮,见九殿下自己气成了一张大鞭炮,他低声问说:“主子,咱们还去淮阳侯那儿吗?”
“回宫!”
赵邦狠狠踹了脚路边的树,花瓣霎时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
赵邦没有气昏头,无论赵堂是脑子多不清楚,但有句话总没说错。
猫是四喜亲手送到了万安宫去,四喜是他宫里的人。
他倒要回宫问个清楚。
淮阳侯的猫,如何就落到了四喜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