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薛府呢?”喜鹊从顾湄背后,探出一颗脑袋问。
顾湄轻拍了一下她的头:“不想去。”
“今天来酒楼的事,你也不许说出去,对外,还说我们是去上香了。”顾湄耳提面命道,“明不明白?”
“知道了。”喜鹊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顾湄又想起一事,便问说:“对了,昨天,你是拿什么借口,应付的薛瑶?”
喜鹊道:“奴婢就说,咱们家姑娘近来喜欢往寺庙跑,所以夜里也还在受佛祖的熏陶,加上寺里的香火味儿太重,姑娘头晕,起不来床。”
顾湄神色苍白地点头,她断断续续应道:“行,行吧……”
“以后这种骗人的活计,我还是找花枝来干。”顾湄道。
喜鹊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不做声了。
直到去往川蜀的大军完全离开了京城,顾湄才恋恋不舍地从窗台上挪开。
“今儿是除夕,”顾湄叹道,“陛下也真狠心,或许是川蜀那边实在离不得人了。大过年的,便把他们几位调离京城。”
“早日归来哦。”
顾湄屈指,轻敲了敲窗棂,她从包间里出来。
顾湄在努力回想着,上一世,赵邦和薛向陵等人,赴川蜀一行,是去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总不能是四个月。
只是打打流寇,还有镇北侯坐镇,一来一回,两个月应当足够了。
顾湄低头思索,却忽然听得一人在唤她名字。
“小顾湄,真是你。”
那人满面笑容,眉眼与赵邦有一两分相像。
都是皇家子弟,又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只是,顾湄真不想见他。
眼前的人,正是杀害了十七的罪魁祸首,晋王赵庚。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