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托我治疗心结,若要再轻薄我,仔细我喊人了。”

    沈嘉鱼:“...”

    方才两人相撞的时候,他袖口点缀的流云纹银扣跟她的衣裳缠在了一起,晏归澜张了张嘴,见她黑着脸低头走了,不禁勾唇一笑,也没有出言提醒。

    沈嘉鱼气的鼓着脸颊,用力拽着沈燕乐回了客院,把下人一口气遣退,抱胸问道:“说吧,你方才一直心不在焉的,到底有什么事?”还害得她被晏归澜排遣了!

    沈燕乐皱起眉:“正要跟你商量呢,这事儿有点棘手,三叔晌午才给我来了一封书信...”他压低声音:“三叔本想回京一趟,把事儿处理好,可是上面的调令迟迟不下,他只得偷偷赶回来,约咱们一月三十日在城郊见一面。”

    沈嘉鱼满面讶然,沈燕乐轻轻捂住嘴:“我知道,正好是咱们进行宫的第三日,所以我听了定安长公主说话才觉得犯难。”

    沈嘉鱼皱起眉:“这怎么办?咱们要不称病别去行宫了?”

    沈燕乐轻轻摇头:“圣上已经下了圣旨,再加上阿爷那样子,咱们就算断了腿也得参加这次中和节农祭。”他轻声道:“行宫守卫自然不比宫里严密,咱们家的身份还不一定能住进行宫里,到时候...”

    沈嘉鱼很快接话:“到时候见机行事,然后瞒着阿爷乔装出来。”

    姐弟俩商议到晚上,这才各自准备歇下,沈嘉鱼心里存着事儿,也就没注意到衣服上挂了个银扣,她换衣裳的时候银扣便滚到了绒毯下。

    拥雪洒扫的时候不识得是谁的,想了想,还是捡起来用帕子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