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我让人不动声色地只取了几张出来,你瞧瞧看吧。”

    她定睛一瞧,见都是些她的日常琐事,笔迹却是拥雪的,纵然拥雪跟她时候比不上两个玉,但也有几年的情分了,她本以为她只是看上了晏归澜,想不到竟扯出她和长公主有所勾连。

    她又是愤怒又是痛心,脸也不觉沉了下来:“我从没亏待过她,她竟然一转头就这样了!”她想到晏归澜帮她做的事,神情又复杂起来。

    晏归澜目光落在她圆白的耳珠上,他托起她的下巴:“你只知道自己愤懑委屈,那我的呢?”

    沈嘉鱼怔了怔,他不知何时已经让底下人都退了,他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于是含住那一点莹白耳珠,又是舔又是咬,不住撩拨着。

    她表情很快不对了,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很快发出几声尖细急促的呜咽:“世子,晏归澜...你放开我!”

    他不但不放,还不住往她耳朵里吹着气,吻吮轻呵着那一点:“还敢不敢不理我了?”

    他现在倒真的有点感谢那个拿生命作死的婢女了,倘不是她,这小纨绔现在见到他怕是还能躲多远躲多远呢,哪里会给他这样恣意轻薄的机会?

    沈嘉鱼整张脸都红了,人止不住地跌在他怀里,硬是咬紧了牙关不松口。

    他见逗的差不多,这才稍稍撤开,握住她的手:“我说过,我不会害你,你...”他顿了下,低声问道:“有什么想同我说的?”

    他知道她有心结,所以他想听她亲口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