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高了腰肢,将手掌当做花.心,柔软纤细的手指一点点于晨光中舒展开来。
李惜缘和楚冠芳都瞧得怔了怔,很快卖力地鼓起掌来:“小时候还不觉得,怎么你长大了跳舞这样好看!”
沈嘉鱼被两只舔狗夸的有点得意忘形,还没把心里暗爽露出来,稍一拧腰做了个幅度较大的动作,底下一向温顺的矮种马却突然长嘶了声,人立而起,直接把她甩了下去。
什么叫乐极生悲!她在心里骂了声,蜷缩起身子力求摔得轻些,却没如预想般摔到地上,而是跌进了一个带着干净男子气息的怀抱里。
李惜缘已经下了马,正要来瞧沈嘉鱼,突然惊讶叫道:“表哥?”
裴惊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此时正弯下腰,紧紧地搂着她:“沈嘉鱼,腿没断吧?没流血吧?身上骨折了没?”小女孩的身子很是纤细柔软,还带着温度和体香,抱着她很是舒服,让他有点不想放手。
沈嘉鱼:“...”这他.娘的是在问话还是在诅咒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几个血淋淋的问题,边挣扎边道:“我没事,世子先松手。”
裴惊蛰本来已经打算放开她的,听她这般抗拒,心里格外不痛快,挑起眉毛把人抱的更紧:“不放。”
他转头看向一脸慌张的李惜缘和楚冠芳,不着痕迹地捂住沈嘉鱼的嘴,不让她反驳,又指挥道:“沈娘子方才可能被马踢断了摔断了腿,现在不能挪动,你们快去叫御医来。”
两人吓得够呛,生怕她真落下什么残疾,忙带着下人去请太医了。
裴惊蛰见周遭没人,还想跟她说句什么,又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皱了皱浓长的眉毛。
——远处圣人的圣驾缓缓行了过来,他最先瞧见的却不是圣人,而是伴驾的晏归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