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瞧见她的动作,手下微微一顿,慢慢放缓了力道,一点点把药给她涂抹匀了。

    她等他涂好药,默默地选了个稍远点的地方坐下,主动问道:“我三叔...世子真的愿意借绿蚺血给他?”

    晏归澜眯眼瞧着她,压着恼怒淡淡道:“过来。”

    沈嘉鱼一脸抗拒,他指尖点了点车中的小几:“绿蚺血你不想要了?”

    她不甘愿地挑了下细细的黛眉,这才慢吞吞地挪过去:“世子,其实我可以解释的,唔...”

    她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他拽过来,直接按在了马车的绒毯上。

    马车里垫了厚厚的绒毯,这般摔在上头倒也不疼。但他将她的手腕压过头顶,他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沈嘉鱼心跳一下子剧烈起来,慌乱的眼睛都不敢眨,愕然道:“世子...”

    晏归澜低头看着她,气息灼热,尽数洒在她脸颊上:“不叫表兄了?”

    沈嘉鱼想说的终究是没说出来,唇瓣已经被他贴住,不同于上回的浅尝辄止,这回带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硬,似要探究到底似的,他只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唇瓣,就用舌尖挑开双唇,在里面霸道地来回扫荡,他似乎在品尝什么似的,还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沈嘉鱼被他堵住的嘴唇,鼻尖和口中满是忍冬花的香气,她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呜咽,这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无异于助兴,他稍稍顿了下,很快便进犯的更加剧烈了。

    她以为他上次那样亲她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跟现在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一开始他还有些生涩,后面就越发熟练了,甚至勾着她的小舌细细纠缠,原本制住她手腕的手也慢慢往下,掐住了那一把细腰。

    沈嘉鱼双眸已经被亲的有些迷蒙,头脑也不听使唤了,可他这么一按,刚好按在她腰上被撞伤的地方,她这才有些情形,忙在他身下扭动挣扎起来。

    晏归澜本来还在吮着她的唇瓣,听她的声音里有些痛楚,这才连忙松开她,离了她的唇瓣,撑起身子问道:“伤着你了?伤在哪里?”

    沈嘉鱼脑子迷蒙的已经像塞了一团云雾进去,微张着红肿的唇瓣,许久不能回神,晏归澜瞧见她这般模样,又想要亲她了,他瞧她有些吓到了,硬是忍住了心思,触了触她的唇角:“这里疼?”

    他又轻哼了声:“这不过略施小惩,若是下回再这般编造说话,仔细我...”他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字呢喃般道:“一寸一寸吃了你。”

    她被这话触及心思,终于回过神来,卯足了力气,抽了他一巴掌。

    晏归澜下意识地侧过头,她到底是没打到,只将他的鬓发打的有些散乱,她羞怒半晌,却憋不出词来,许久才骂了句:“你...你有病啊!”

    她不光是恼被他亲了,更在恼被他亲的心意缭乱,冲口怒道:“世子到底想做什么?你们晏府在西北捏造编排,害了我祖父,逼得我三叔不得不冒着风险回京打点,你敢说其中没有你的指使?本来是朝堂风云,世子做了就做了,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但你转头又来撩拨我,究竟是何意?!”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道:“今日我是骗了世子,可你也不想想,沈家遇到这样要命的事儿,皆因你而起,我敢告诉你我要见我三叔吗?!”

    晏归澜眉间带了讶然,他沉了沉心,拧眉道:“我若是说,此事跟我无关呢?”

    沈嘉鱼满脸不信,他也不顾她的抗拒,直接把她搂在怀里,他思量片刻才道:“晏府如今虽归我管,但到底也分成了几个派系,算计庶族之事的起因是皇上想挑起世家庶族的矛盾,家里偏有人要去咬这个钩,当时我在河西处理战事,无暇过问,等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动完手了。”

    沈嘉鱼犹疑道:“真的?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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