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练练武又如何?你也敢多嘴?”

    石清不满道:“留云姐,我可是为你抱不平,若夫人是真心想来练武找谁不行,可她做什么非缠着世子?你瞧夫人那身手,说声花拳绣腿都算是抬举了,连我都比不上,更何况是比你了,她哪里是世子的对手,更别说陪世子练武了。”

    卫留云心下已经有些烦她这般胡言乱语无端惹事,厉声道:“住口!”

    石清方悻悻闭了嘴。不过卫留云喝止的还是有些晚了,晏归澜一走沈嘉鱼就闲下来,正瞧到两人絮絮低语,石清不满的眼神更是频频向她看过来,她心里猜到两人没说她什么好话,走过去笑嘻嘻问道:“卫统领和石护卫在聊什么呢?聊得这般投入?”

    卫留云忙遮掩道:“我们不过闲谈几句,没扰着夫人清净吧?”

    沈嘉鱼耳朵好使,走过来的时候隐约听到石清在诋毁她的身手,她瞟了眼石清:“我来演武场又不是图清净的,正好我没了陪练的人,石护卫就陪我过几招吧。”

    在石清心里她就是个绣花枕头,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挺了挺胸颇为傲然道:“夫人,还是不要如此吧,卑职的功夫都是真刀真枪练出来的,若是伤了您可就不好了。”

    这话听着是关切,其实内里的嘲讽不难听出来。沈嘉鱼瞥了她一眼:“无妨,咱们点到即止。”

    卫留云不想无事生非,正要拦住,石清已经笑盈盈地应下:“既然夫人有兴致,卑职就陪夫人过上几手。”

    卫留云见木已成舟,她还抱了一点想看沈嘉鱼被击败的阴暗心思,便没有再阻拦,只暗暗在一旁控场,若是石清赢了之后收不住手,她好上前分开两人。

    沈嘉鱼先一步走到场中,石清显然对自己的身手颇为自信,比了个请的手势:“夫人先请。”

    沈嘉鱼嫌她已久,也不跟她假客气,一个横扫便踢了过去,石清显然没料到她攻势这般猛,忙伸手格挡,却还是被她踢的倒退了几步,石清以往总觉着这位夫人娇嫩不堪用,除了脸蛋简直一无是处,本以为自己能轻易获胜,没想到遇到个难缠的,她也难免起了几分火气,出手越发凌厉。

    众人压根没想过夫人会赢,只紧张瞧着场内,生怕伤了夫人,没想到又过了约莫两刻,石清尖叫了声飞了出来,脸贴着地面蹭了两尺多远,她肿着脸惊慌道:“怎会?这怎会...你!”她本质问沈嘉鱼是不是耍了阴招,幸亏还残存一点理智,及时闭嘴了。

    沈嘉鱼连看也不看她,路过她身边的时候,直接把她方才说的话扔到她脸上:“你这身手说声花拳绣腿都算抬举了,你去军营里且练着吧,我这里用不着一个绣花枕头做护卫。”

    从亲卫到军营的普通将士,这惩罚不可谓不重了,不过众人倒是能理解,谁会要一个身手比自己还差的亲卫呢?石清慌了神:“卑职没做错什么事,夫人凭什么将我降职?!”

    沈嘉鱼挑了挑眉:“就凭我是世子夫人。”

    卫留云上前求情:“夫人...”

    沈嘉鱼看了她一眼:“卫统领,管好你的人,也管好你自己。”

    卫留云身子一颤,心里不知是惧怕还是恼恨,双手不由得捏紧成拳。

    ......

    沈嘉鱼心情舒畅,得意洋洋地回了寝屋,晏归澜才和言豫商议完事,见她回来伸手揽住她:“方才罚人了?”

    沈嘉鱼撇撇嘴:“她嘴子碎,我烦她,就借着比武揍了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嘴欠了。”

    晏归澜瞧她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一笑:“夫人果然厉害。”

    沈嘉鱼听出他话里的揶揄,瞪了一眼过去,不满地解释道:“虽然我功夫比不过你,可我也不是娇娇怯怯的闺秀女郎。”

    “不娇娇怯怯?”他咬了下她的指尖:“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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