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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在行宫的园子里坐了许久, 直到夜幕降临,园子里起了凉风,他才终于有了反应,低头喃喃道:“若是派出秀营的精锐, 不知能否取了晏归澜的性命?”他没等身边的内侍回答,就重重咳了两声,先摇了头:“他自己的功夫深不可测不说,身边的几个护卫也各个身手绝顶, 何况他敢来跟朕行围,自然是有所准备的,罢了。”

    这几个月来他的身子每况日下,若他死了, 江山只怕都得易主, 要不是如此, 他也不会贸然对晏归澜等人动手。

    逸城先是颔首附和,又低声道:“圣人, 晏归澜纵然再厉害,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 他这回行围也不过就带了百余护卫,您暗杀他是不成, 但这次行围您可带了近万的军马,何况离得这样近, 晏大都督的兵马就算想驰援都来不及, 难道还怕取不了他的命吗?”

    皇上其实也有强下手的意思, 闻言赞许地看了逸城一眼,又装模作样地问道:“晏归澜心思深沉,在明面上一向是以德立威,不管内里有多大的野心,面上总归是朝里的股肱之臣,朕就算想对他下手一时也寻不出由头来,若弄的百姓激愤,江山危矣。”什么叫又当又立,看这位便知道了。

    逸城想了想:“那不妨让局面先乱起来,圣人再派兵浑水摸鱼。”他低声道:“若是行围中混进了刺客,圣人您自然是要调兵搜查捉拿的,倘这时候晏大都督死了,您大可推到刺客头上。”

    这主意正合了皇上的心意,他颔首:“你即刻去办。”

    ......

    晏归澜总算是知道他有不男之症的谣传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好笑又无奈地瞧了沈嘉鱼一眼,他悠然走过去,一手搭在沈嘉鱼肩上,笑吟吟问她:“夫人在和人说什么呢?竟这般高兴?”

    沈嘉鱼一见正主就怂了,但几个至交好友都在,她更不好意思认怂,硬着头皮道:“就...说些女人家的闲话,世子不好听的,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屋吧。”

    好在晏归澜在人前还算给她面子,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好啊,夫人慢聊,我进屋给夫人大人剥个橘子。”

    沈嘉鱼做贼心虚地目送他一路进了屋,几个小姐妹自少不了一番称赞羡慕,她笑呵呵地把小伙伴们打发回去,小心翼翼地进了屋,望着他俊美深邃的眉眼:“世子啊...”

    晏归澜还真在不紧不慢地剥着个橘子,闻言晲了她一眼:“夫人千万别这么叫,夫人才是家里的顶梁柱,某愧不敢当。”

    果然是记仇了...沈嘉鱼干笑道:“我方才喝了点甜酒,谁喝了酒不说几句大话啊!”

    晏归澜把一瓣橘子塞到她嘴里:“夫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的怎么能是大话呢?”他慢条斯理地挑开她衣裳的系带,一手已经从中衣探了进去:“夫人既然龙精虎猛,今晚上就让我好好跪地求饶一番,如何?”

    沈嘉鱼脸都绿了:“你还听见了什么?”

    晏归澜摩挲着她的腰窝:“都是些大实话,夫人慌张什么。”

    她忙推了推他的手:“诶,你克制一下,咱们在虎岭,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呢!这可不是自己家里。”

    晏归澜一边逗弄她,一边调侃:“我克制一下倒没什么,主要是夫人龙精虎猛,克制久了难受,我这个做夫君的,自然该满足你。”

    那尖尖一点被他拿捏住,沈嘉鱼两条腿都软了,她努力推开他,把话头带回正事上来:“你方才问出什么了吗?”

    晏归澜这才正了神色,收回手帮她把衣角整平,淡淡道:“皇长子跟我说了...”他沉吟了下,把皇长子方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不过并未提及自己的脑洞,只说皇长子记着郑氏夫人的恩情,所以才三番五次提醒。

    前些日子沈嘉鱼只是猜疑,如今真得了自己母亲还没死的准信,呆愣了好一会儿,满面狂喜,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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