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是?以后不会再出这种事儿了。”

    “那黄河呢?长江是龙脉……黄河也应该是吧?”陈明知追问道。

    “黄河不是龙脉。”结果杨希却是摇了摇头“人家曾经是大佬,现在是不是我不晓得……”

    “反正等到解冻的那一天就能知道,在此之前,想怎么猜就怎么猜吧!”

    杨希哈哈一笑,直接把嘴里嚼的没味儿的口香糖给咽下去,摆手说道,“行了,不说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过去看看张守一。”

    这次张守一侥幸保住了一条命,可惜膝盖那儿的骨头断了,得好好养着。

    杨希过去的时候,这人还躺在床上发呆,盯着墙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哼!”杨希故意干咳一声,告诉张守一自己来了。

    张守一这才惊醒过来,“小神仙?”

    “你还在想高老道的事?”杨希走到他边上,不客气的直接落了座。

    “对啊……”张守一轻轻叹慰,“高道长同我是忘年交,本来还计划着一起游历名山大川呢,没成想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却是先我而去了。”

    高老道这次也是扛着云幡的人之一,只是他没在江城,而是去了巴州,这运气也不好,年纪太大了,勉强完成分流后便一口气没忍住,撒手人寰。

    如今尸骨也未能送回老家,落叶归根。

    可惜杨希当初还想着借他的关系从全真方面捞点好东西呢,谁晓得老天爷总能打的人猝不及防?

    “唉,我还说过要等灵米收成了,给你们寄过去一点的呢,没想到人都没了一个。”杨希也叹气,“我下山的时候,种子都发芽长苗了。”

    张守一苦涩一笑,目光落到自己裹着纱布的膝盖上,说道:“也不算遗憾了……”

    “我跟高道友聊过,自觉能够目睹道法重现,已经是撞了大运,再有幸得了小神仙您的指点,步入修行之路,享受一把真修士的滋味……足以死而无憾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朝闻道,夕死可矣!

    “没错,修道士就得抱着求道不成就入土的信念!”杨希倒是同意张守一的话,“既然修道了,就得做好天意弄人,突然暴毙的准备。”

    老天爷的恶趣味,杨希可是受过一辈子了的。

    “老道士既然没了,可我说了要给他的还是得给的。”杨希估摸道,“他的那一份灵米,我收成了就拿去酿酒,好了便去他坟头摆上……”

    张守一随即而道,“高道友说他年轻时候也个贪杯的!”

    “那就更应该喝点好的了!”

    “好好养着吧,指不定以后你还得过来帮我收拾道田呢!”

    张守一也不由得勾出一个笑,只是才笑几下就憋不住咳嗽,喝了水又精神萎靡的睡去了。

    杨希继续溜达,跟个大爷似的到处找休养中的其他道士聊天送温暖,倒是把人都认熟了。

    道士们也乐意他来找,反正杨希的大名早就在道门之内传开了,之前又亲眼见了他的厉害之处,可期待对方能指点一下自己。

    而在安分下来的鄱阳湖内。

    小鲛人正抱着一条晕掉的青鱼瑟瑟发抖。

    它这段日子长了一点个头,可还是个婴儿模样。

    前些天鄱阳湖发大水,在湖底卷起了无数暗流,撕扯力极强,连带着各种鱼类也焦躁不安,吓得小鲛人根本不敢离开水下城,缩在蚌壳里面躲了几天。

    现在好不容易平定了下来,它这才挨不住肚子饿,跑出来觅食。

    可是好不容易抓了一条不大的青鱼,它自己就成了被其他大鱼追捕的猎物,肥短的尾巴摇断了,也没能逃跑成功,只能选了个水草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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