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觉告诉自己,这话应该不会害他。

    于是张守一只能依言而动,拿上下的几颗门牙狠狠一压,就把舌头咬出来一个大口子,铁锈味立马充满整个口腔。

    “噗!”

    张守一张口一吐,动用了体内最后的一点灵力,随便用了个小法术……反正就他现在这状态,想用厉害的也用不出来了。

    而与此同时,杨希把自己面前的水杯悍然一推,倒扣在桌面之上,茶水顿时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杯底跟他的手心紧紧贴在一起,杨希眉目低垂,眼中隐隐现出那存在于自己意识深处的雷符模样。

    有一道雷光从他昏暗的识海中飞荡而出,开天辟地。

    张守一的舌尖血落在即将笼罩住自己的法衣之上,每一滴都在法衣上灼烧出痕迹。

    明明是晴空万里,可所有人的耳边却是不知道从哪儿响起一阵雷鸣。

    “哪里来的雷!”

    张元束也跟着那乍起的雷霆跳了起来,“哪里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施法的法衣便爆了炸,碎片如同雪花散落在空中。

    法术的反噬之下,张元束周身的奇经八脉也爆血管了,大量血液喷涌而出。

    “唔!”

    张元束抽搐几下,眼神茫然的倒到了地上,溅起一地的灰尘,膨胀的身体也恢复了原样,皮肤皲裂,整个成了一个被血糊出来的人。

    他输了?

    张元束输了。

    场下的安德烈见状,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算是知道华国古语里说的“烂泥扶不上墙”是啥意思了。

    他悄无声息的挤出人群,就要离开。

    “跟上!”一直盯着他的特安局人员也随之而动,双方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人山人海里面。

    而观众席上,杨希取来一张餐巾纸,把被茶水打湿的手仔细的擦干净。

    啧。

    真麻烦,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