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等级数的绝顶高手,这是什么概念!就算是比不上昆仑,但也可与神宵正天门比肩了吧!

    合天道到底要干什么!

    “合天道中我能见到的最高层就是范阳阿,也是八人中唯一一个露出过真面目的人,其他人均是以代号相称,彼此之间并不知晓底细,以我的感觉来看当是各自都有隐藏的身份。合天道的目的我暂且也不知道,不过他们发展的势力应远超你们的想象,如今你们看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如果他们想弄死你们风雨阁,也是轻而易举。”

    虹莺的话将商徵羽从之前的愕然中惊醒,商徵羽突然问道:“前辈为什么突然和我说些。”

    虹莺犹豫了片刻,目光从商徵羽的直视中离开,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斗不过他们的。”

    说完虹莺再没有多余的话,她从袖中掏出一本古籍,封面上的字体都已经模糊的不可捉摸了,但内里的图谱却还算清晰。

    “这是《纵横十九路大擒拿》图本,我从林兴那搜出来的。”虹莺将整本图谱郑重放在商徵羽面前,眼中突然露露出一分不舍,但很快转瞬即逝:“我知道你终究还是商徵羽,只不过我希望你在我面前的时候做一做我的黄子贤。”

    “答应过,别让我的黄子贤再死一次。”

    没有等商徵羽开口,虹莺化作一阵香风从商徵羽的房中消失了去,商徵羽甚至都没看清虹莺的身法是如何施展的,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根本没给商徵羽半点拒绝的余地。

    “前辈,商徵羽拜谢!”

    虽然虹莺已经离开,但商徵羽还是恭恭敬敬的对着虹莺离去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商徵羽内心的复杂难以明了,原本敌对的虹莺如今不仅成了自己的恩人,更是以自己有了些许不清不楚的关系,虽然与她有关的只是那黄子贤的面具,但戴着面具的人终究还是商徵羽。

    “真是为难啊。”

    商徵羽皱着眉头,头一次觉得一件事居然让自己如此头疼。

    时至傍晚,当商徵羽再去虹莺所在的房间找她时,却发现虹莺和流堇已经走了。除了桌上留下的药方和那些药材之外两人什么都没有留下。

    商徵羽一叹,或许这样也好。起码一个人终于是自在许多。

    每天依旧是养伤,练剑,如今再加上修习这《纵横十九路大擒拿》,越是深入了解,商徵羽越觉得这套《纵横十九路大擒拿》不简单,这不仅仅是一套擒拿手,更是一套通涵意理哲思的大智慧,其中最重要的并非的擒拿的要诀,而是揣摩人心的手段。

    难怪自己当初对战士觉得林兴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根本无法抵挡,原来这林兴再出招前就已经把自己的应对看穿,真可谓是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当真是令人惊叹。

    《纵横十九路大擒拿》仿佛给商徵羽打开了一扇大门,越是沉浸其中,越觉得这里面的义理高深莫测。

    就在这样的修行中,船只渐渐进入梁州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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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州,望睢山,东方堡。

    东方堡议事大殿中一众长老已经到齐,就连将内外政务交给东方惑和东方固、一心闭关潜修的东方缺也出现在了大殿内。所有人的面色都是异常的凝重,甚至一些长老眼中已经流露出焦急,不时向大殿外的正门望去。

    “家主,父亲,诸位长老,我回来了。”

    东方刍脚踏青云直接飞进议事大殿,势境巅峰之修为展露无遗。他显示看了一眼坐在家主又下首的父亲东方惑,随后拱手对众位长老一拜,郑重道:“渔家岛我已去过,一片狼藉,所有渔家岛上的男人无一生还,女子和小孩的尸首甚少,看来都是被东溟国掳走了。”

    “不仅是渔家岛,所有沿海市镇全都遭受了东溟国的袭击,损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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