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品着香茗的虹莺脸上没来由突然浮起一抹嫣红。

    咳咳咳……

    虹莺含在口中的香茗顿时把她呛着了,咳了好几下。

    流堇正静静在一旁伺候着,见虹莺脸色突然变化,先是一愣,随即脑中一转便在心中窃笑起来,但她默不作声,只是满眼好奇对虹莺道:“师父,您说现在商大哥他们在干嘛呢?”

    流堇虽然一脸天真无邪,但眼底的那丝狡黠又怎能瞒得过虹莺,虹莺立时就板起了脸,刚想开口,但樱唇微启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呵斥。

    僵持了那么一刹那,虹莺眼中顿时羞怒,冷冷道:“本宫累了,你下去吧。”

    “诶,师父晚安。”,流堇娇笑着就奔出房门去了,只留下虹莺一个人在房中发出一声冷哼。

    …………

    就在刚才,商徵羽突然感觉到一股冷冷的杀意从自己天灵悄然划过。

    不过商徵羽也只是打了个寒颤而已,并未深想,他此刻已然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又怎管那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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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京,鸳衾凤枕楼。

    桂馥兰香内,暗香弥漫,烟雾袅袅。

    刘金奎正恭恭敬敬的屏息在,而今他也不是一个人来,身边还站着一个器宇轩昂的老者,眼眸深处精光闪动,有若星辰大

    海深邃得让人看不清其内究竟蕴藏着什么,正是范阳阿。

    这也是范阳阿第一次要在外人面前表明自己与鸳衾凤枕楼的关系!

    卫好整以暇的坐在首座上,正闭目假寐。在他身后,银琅纤细的玉指正在他肩头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眉目含春,眸光若水,那一抹微微上翘的嘴角是如此明艳,寻常人只看上一眼恐怕就会深坠其中无法自拔。

    经过这数月来的伺候,银琅已然利用自己独特的手段成功在卫身边占据了一席之地,甚至可以说是独得卫恩宠,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算是彻底摆脱了之前她在合天道中的尴尬境地。

    不过越是如此,银琅越是知道这一切的来之不易,她不仅没有因此而倨傲,反而愈发听话起来,惹得刘金奎等人对她赞赏有加,甚至趁热打铁私下认了刘金奎做义父,让自己的地位愈发不可动摇。

    卫微微睁眼,一把将银琅搂入怀中,在他眼里银琅不是银琅,而是花飞雨。

    卫宠溺的用指节在银琅琼鼻上轻轻剐了一记,笑道:“卿卿暂且下去,我与刘楼主与范阁主有话要商谈。”

    “是”银琅知趣从后门退出。

    就在卫目送银琅离开之后的刹那,眼中原本的迷离顿时为之一清,头顶悬着的皇者之气迅速凝聚上身,将周围的淡淡残香然逼散,再也不能进入他周身三尺之内!

    其实若是卫愿意,他根本不会受到银琅的任何影响!

    “范阁主的心里寡人已知晓,不过寡人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鸳衾凤枕楼也是范阁主的产业啊。”卫突然开口,头顶的皇者之气顿时翻涌起来,其内隐藏的龙形虚影在雾气中露出了只鳞片爪,淡淡的威压迅速充斥了整个桂馥兰香,范阳阿和刘金奎只感觉自己肩头仿佛突然被压上了两座大山,竟然动弹不得!

    人皇之威,已成气象!

    范阳阿微微一笑,拱手道:“如今吉州已定,唯有一个云州再负隅顽抗,清风抚月阁虽只是生意人,但认得清局势,想要依附于将来真正的大魏之主,蝼蚁尚且偷生,还望陛下给范某和清风抚月阁一个机会。”

    “哈哈哈哈,范阳阿,你如此想很好。”卫哈哈大笑,房内的那股威压在长笑声中瞬息解除:“有些事情朝廷却不好插手,既然范阁主有此心,寡人有怎会推辞。”

    “范阳阿,拜谢!”

    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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