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人弄死,我倒先被你吓死了。”

    他笑了声,搂着我没再说别的。

    这次出来,杜衡准备相当的齐全,竟然连在野外做饭的小炉子都带上了,只是火小,弄了半天,只烧了一锅开水。

    现在在野外。也不能挑,当然开水就压缩饼干,对付着吃了几口。

    等到天真的黑了,我躺在帐篷里,想起白天我消失的脚印,不由得叹气,到底要把我折腾成啥样子?活着,怎么就如此艰难。

    韩正寰抱着我,安慰我说:“别害怕,总会解决的。”

    我点头,抱着他,闭着眼睛,心里无比的惆怅,老子什么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惆怅了半天,好不容易睡着,梦刚起了个头,帐篷猛地被掀起来,外面响起一阵阵的铃铛声。

    我瞬间清醒,披上外套走出去,就看见韩正寰布置的红线一直在抖动,上面的铃铛响个不停。

    大家都醒了,站在帐篷前,看着颤抖的红线。

    “韩正寰,这是怎么回事?”我小声问。

    我四处看着,根本看不见东西。

    他指着地上的纸人,说:“看。”

    他一说,我就看见他埋在地上的纸人竟然开始瑟瑟发抖,原本凶神恶煞的五官,现在看着变成十分害怕的样子。

    我明白了,有大家伙来了。

    突然,韩正寰从地上一跃而起,手里的裂魂刃朝着北方扎过去。

    一声闷哼,一道黑影凭空出现,腿上正好扎着裂魂刃。

    他这么一出手,铃铛响的更加厉害。

    我听着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手上捏着符纸,紧张的盯着四周。

    韩正寰一跳出红线之外,我就看见好几道黑影围上去,一时间,他被围住,脱不了身。

    这时,那女人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栽倒在地,我转身一看,她的腿上贴着一张纸人,头朝着红线外。

    她被拖着往红线外走,尖叫着抓着地上的草,都无济于事。

    我忙着过去,把手里的符纸贴在那纸人身上,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纸人瞬间着火。

    我刚想把她扶起来,肩上一痛,同时脑袋也十分沉重,就好像有人在往后拉扯着我的头一样。

    杜衡和小江也想过来帮我,但他们跟前也是围着不少的纸人。只能干着急。

    我伸手想要把他们揪下来,却被纸人钻了空子,直接压在我的手上,我不受控制,被它们压得仰躺在地上。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拖到红线外。

    我心一横,用手指甲硬生生的在手心里划了道口子,血正好碰到那纸人。

    纸人直接烧了起来,比我用三昧真火符还管用。

    一只胳膊得到自由,我几下就把我肩上和另一只胳膊上的纸人弄掉,然后把腿上的纸人掀掉,使劲的撕碎。

    这才摸着已经拖的破了皮的后背,疼的直吸冷气。

    仔细往旁边一看,我已经被拖出挺远的。

    “丫头!”韩正寰喊我一声,被那几道黑影缠得烦躁了,直接用出了地狱业火。

    我想要往他那边去,瞬间一道黑影挡在我身边。

    这东西,不知道是夜里还是怎么的,我能看见他的大概轮廓,但是根本看不清的脸。

    手指甲很长,像是五六年没有剪过,直直的朝着我抓过来。

    我四处躲避着,惊讶的发现,这东西玩的竟然是中国功夫,娘的,欺负我没学过,是不?

    再被他第五次踢到在地上的时候,我顺手拿起地上的石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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