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你奶不见了。”老司机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着急的说。

    我跟齐林对视一眼,急忙往外走。

    “怎么回事?”我冷声问。

    老司机颤颤巍巍的递给我一张符纸,是我给齐奶奶的辟邪符,“我本来开车送夫人回去的,但是路上夫人说肚子疼的厉害,要去解手,我不好跟过去,就把车停在一片棒子地前面等着。”

    老司机抹了把泪,接着说:“可是我等了半个小时,夫人都没出来,我叫了好几声也没人答应,就大着胆子进去找,可是我在那片棒子里找了三四遍,也没找着。”

    想到齐奶奶脖子上的那圈红痕,我心里有些没底,怕是这事不简单。

    鉴于老司机现在情绪比较激动,这次换齐林开车,只是她看起来比老司机还激动,车开的差点飞起来。

    到了那片棒子地,我们三个又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齐奶奶,就连她的鞋印都没看着。

    这不应该啊。棒子地里的土松,踩上一脚,鞋印是很明显的,何况齐奶奶穿的还是低跟的皮鞋,更应该明显才是。

    可是,我连她走进去的鞋印都没看见。

    想到这里,我忙着跑过去,抓住老司机,冷着脸问:“你亲眼看见齐奶奶走进这片棒子里了?”

    老司机怔愣半天,讷讷的摇头,“没有,我当时是低着头的,夫人去解手,我怎么好盯着。”

    我狐疑的看着他,不像是在说谎。

    人在我们村子外面不见的,再加上是齐家的人,书记一听说这件事就急了,领着村民们在附近的棒子地找了个遍,就连周围的山上都让人看了。

    可齐奶奶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齐林面色沉沉,跟我说:“这事得跟爷说说,先让书记帮找着,你跟着我回去见爷。”

    “好。”我应道。

    齐林让老司机留下来跟着书记一起找,她开车带我回齐家。

    可是我们刚到齐家门口,就看见齐浩从里面跑出来,“你们两个来的正好,你们爷出事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

    他说着,又把我们推上车,往医院赶。

    “林子,你奶呢?”走到半路,齐浩突然想起这茬来。

    我跟齐林对视一眼,她小声说:“不见了。”

    “啥?”齐浩一急,差点撞上邻道的车,忙着把车停在路边,“什么不见了?”

    “就是今天齐奶奶来来找我,回来的路上,说是要去解手,可是人直接不见了,书记还在带人找着。”我说。

    齐浩的手都有些发抖,好半天才说:“嗯,先去医院吧。”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齐爷爷已经做完手术,但是得明天才能醒过来。

    齐爷爷没事了,齐浩顾不上休息,让齐林留下来照顾着,又带着我回村子里。

    一路上,他开的飞快,让我时刻有一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感觉。

    好不容易到村外,我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今天我是知道了,齐林爱飙车这毛病绝对是遗传。

    书记已经带着人找了将近一天,一无所获。

    齐浩脸沉的能滴墨,对书记道了谢,又让老司机去买了菜和酒,挨个送给帮忙的村民们。

    然后就蹲在我家院子里抽烟。

    陆长风从房间里出来,对我说:“你奶来的时候,咋不去叫我一声?”

    我低头站着,搓着衣角,心里十分内疚,“我当时没想到,我以为事情没有这么严重。”

    “都这样了还不严重,你还想要多严重?”陆长风脸上的责备很明显,失望的说:“经历这么多事,你怎么就不能成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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