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次他是干啥去了?

    我摸着脖子上的血泪珠,心想,难道这颗珠子也是达达身上弄出来的?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顿住步子,没再往山上走,犹豫半天,转身往县城跑。

    我突然胆怯,不敢去质问,而且我有什么理由质问韩正寰,他弄出来的血泪珠让我给戴着。

    几十里地,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等我回去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心惊胆战的走到房间,看见韩正寰没回来,才放了心,去洗了澡,衣服鞋子都洗好,消灭掉一切的证据,我这才坐到床上。

    心里宽慰自己,不能中那女人的圈套,她就是为了挑拨我跟韩正寰的关系。

    我摸着脖子上的血泪珠,脑袋里乱糟糟的。

    本来以为韩正寰早上会回来,但他也没回来,反而是齐林跟我说韩正寰让我记得吃早饭,他先出去办事。

    我一怔,心想该不会齐林也是韩正寰的同伙吧?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我问齐林。

    她丢给我一张纸条,说是韩正寰压在厨房的。

    我攥着纸条,合着他早就准备好后招了。

    “该不会前几次你跟我说,他先出去办事,也是看见的纸条吧?”我皱眉问。

    她点头。

    我一巴掌拍在床上,看来真的要跟他谈谈人生理想了。

    我正生着气,接到陆长风的电话,他说他在县城的杜门宾馆,让我赶紧过去,他找到最初把锁魂棒带入市场的人了。

    我一惊,忙着齐林开车带我去杜门宾馆。

    可是等我到了陆长风电话里说的房间,发现房间里十分的乱,桌椅倒在地上,玻璃窗户坏了一扇,陆长风倒在地上,胸前带着血迹。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双目圆睁,脸上的血管都凸出来,嘴巴大张着,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

    齐林惊呼一声,躲在门外不敢进来。

    我把陆长风从地上扶起来,确定他还有呼吸这才松口气,跟齐林说:“快叫救护车。”

    刚说完这话,陆长风猛地睁开眼睛,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喉咙上下动着。

    我一看这样子就知道他要吐,忙着站起来,却还没躲过,被他吐了一鞋,其中一截鸡骨头十分显眼。

    陆长风吐完,喘着粗气看着我,“快把我扶起来。”

    我捂着鼻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往他胸口看了看,原来那血不是他的。

    他扶着墙,恨恨地说:“还是被人知道了。”

    我指着床上的人,“那就是你说的人?”

    他点头,“我刚刚正跟他吃东西,这家伙居然来偷袭我,差点没让我被鸡骨头卡死。”

    “那他是怎么死的?”我不解的问。

    他脸色阴沉的道:“那家伙正掐着我的时候,突然从玻璃外面冲进来道黑影,招式狠辣,一招一式都是在要他的命,我自知不是对手,当时又被卡着,只好装死。”

    齐林的视线在床脚和陆长风身上来回移动,半天问:“你们真的是在吃饭?不穿衣服吃饭,我第一回见着。”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跟陆长风说:“等下你有的解释了。”

    陆长风忍不住爆句粗口,“我特么咋知道他为啥光着,就那么点时间,也就是一两分钟,居然还给他扒光了。”

    虽然这事很严重,但是看着黑着脸给人解释,不是他让那人光着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想笑。

    后来是杜衡赶到,这才让陆长风从中脱身,但他也算是目击证人需要去做笔录。

    等到把事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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