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瘸子,这就是你拼死守着的地方。

    等我走到我家门口,我死死的咬着牙,双手隐隐在发抖,我就离开这么几天,院门口竟然被人当成了养马养驴的地方,地上都是粪便。

    大门已经被人撬开。

    “太特么过分了。”杜衡爆了句粗,从院子里那个铁锹想要把地上的粪便铲走。

    我拉住他,大声道:“这马和驴是要送给我吗?正好缺钱,这两个加起来,也能卖个两千多,挺好。”

    我说着,扯下绳子,牵着马和驴往村外走。

    “小冉,你这是干啥去?”杜衡诧异的问我。

    我笑着说:“卖掉呀,人家都给我送到门口来了,我能不收吗?”

    我这话刚说完,就有好几个人跑过来,讪讪地说马和驴都是他们的,家里正在修院子,放在我家门口养养。

    我看着这些人,到底是没说啥,把绳子给了他们,等到他们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冷笑着说:“门口的粪不清清吗?”

    两个男人互相看看,认命的过来清理。

    我直接无视他们,领着杜衡进院子关门,等到门关上的那一刻,眼睛不受控制的红了,脸上却是笑着,喃喃地说:“瘸子,你觉得值得么?”

    杜衡在我肩上拍拍,叹气说:“别哭,或许他们真的在修院子。”

    我哼笑一声,苦涩的说:“杜衡,是我对不起韩正寰。”

    他皱眉看着我,“这话怎么说?”

    如果不是坚持要护着村子,或许韩正寰早就能把后山的锁魂阵解决,就想云南东山那样。

    说到底,还是我拖累他了。

    我张张嘴,却怎么也没说出口。

    刚想让杜衡回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姥姥屋里好像有东西盯着我。

    我心一沉,忙着往里走,等到我进去后,却没看到任何人,难道我看错了?

    “已经跑了。”小川突然出现屋子里的阴暗处,说。

    “你看见了?”我皱眉问。

    他摇头,说他只看见个黑影,但是他很肯定的说那是个道鬼。

    道鬼,难道是潘岩的人?

    “杜衡,我今晚在这里住一宿,有些话我想要跟瘸子说说。”我转身跟他说,其实我心里想的是,那道黑影晚上还会不会回来?

    杜衡说他留下来陪我,我没让,催着他去准备我明天拜师的东西。

    刚把他推到门口,燕子妈红着眼睛冲过来,抬手就要扇我,还是杜衡把我那拉开。

    她恨恨的说:“陆冉,你个煞星,你为什么要害我家燕子,你把燕子还给我,还给我”说着,她又要过来打我。

    我往后躲几步,皱眉问:“燕子怎么了?”

    “还能怎么,不见了,给我留个纸条,让我好好活着,她就走了。”燕子泣不成声,坐在地上大哭,“燕子啊,你咋这么狠心啊,扔下我一个人,我可怎么活”

    燕子真的走了?

    我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心里挺难受,这么多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燕子。

    后来是杜衡把燕子妈给弄出去,然后关好院门,“我看我还是留下来吧,你现在倒是能打得过一般的鬼,但碰到人,你可就是歇菜了。”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也就没再说啥。

    这一下午,我和杜衡站在院子里,看着钱利民指挥着人崇山山上一车一车的往下弄骸骨,足足十来车。

    晚饭随便吃了点,我和杜衡各自回房,看着熟悉的房间,我心里越来越堵。

    “小川,明天从这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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