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老大已经交代,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他明天就回来。”
这是要把我给软禁?
我刚想说不用了,就感觉他握着我胳膊的手陡然用力。
这是不能拒绝,我秒懂,笑着说打扰了,顺便说送我去医院看看,后背的伤实在是疼。
他笑着说可以让医生到这里来,省时省力,我只能点头。
于是,我就被他热情而又强迫的给带到书画店的后院厢房,让我等会,医生马上就到。
我点点头,他离开的时候好心的把门上的锁给锁死。
我看着这房间,设备十分齐全,居然还有卫生间,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平房里看见卫生间。
看来,我是彻底被人给弄住了。
叹口气,我坐到床上,感觉胳膊也疼,后背更疼。
“小冉姐姐,救命呀。”小川突然跑到我过来,扑到我怀里,满脸通红。
“咋了?”我有气无力的问。
他嘟囔半天,最后说:“他亲我。”
我立马坐正身子,十分严肃的问:“谁亲你?”
太过分了,连个小孩都不放过,何况小川还是个鬼。
“老板,他一直拿着我,亲了我好几口,还有不少的男人也说要亲我。”他瘪着嘴说,要不是鬼无泪,他现在铁定哭的不成样子。
拿着他?
我想了半天,跟上小川的脑回路,“你说的说他们亲扇子?”
“嗯。”
我深吸口气,压下内心想要揍小川的冲动,这哪儿跟哪儿啊。
这些人实在是奇怪,为什么要挂着独然真人的画像?而且,还把韩正寰的画像藏在后面,难不成是老鬼的狂热者?
我正想着,有人敲门,听到我的回答后才开锁进来。
这次是个中年妇女,自我介绍说是老板的老婆,可以叫她方婶,带着一个女医生来给我看伤。
两人愣是给我上身的衣服扒掉,我脸红不已。
女医生瞧见我后背的伤倒是没啥反应,但看见我胳膊的伤却是一愣,“你这伤势怎么弄的?”
我想了想,使劲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登时就红了眼睛,“被厉鬼所伤。”
方婶皱眉说:“这伤看着也就是一两天的事,不应该呀,现在组织不是正开年会么?”
“对,就是因为年会。”我义愤填膺,握着拳头,语气透着委屈说:“年会上表现优秀的弟子要相互邀战,本来不是啥事,就是相互切磋,可是今年跟我邀战的竟然潘岩那边的厉鬼,也没人管,我就是个小道士,根本没啥本事,就被揍成这幅惨样,要不是我姥爷护着我,我当时就没命了。”
方婶有些同情的看着我,生气的说:“那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陆长风就是固执,我早就劝他离开,他却始终不听,现在连孙女都护不住。”
我十分感动,哽咽着说:“方婶,您可算是说了句公道话,我姥爷这些年好苦啊。”
说完,我扑到床上,呜呜的哭,余光注意着她们。
方婶和女医生交换目光,然后就是女医生的主场,她一直说我的伤很严重,那厉鬼是摆明要杀了我,情绪饱满,话语点到为止,要是真的听进心里去,我对组织就真的再无一丝好感。
我也不回应,做出一副埋头痛哭的样子。
女医生说完,方婶再度登场,说她跟陆长风很有交情,当年还一起喝过酒,细数组织的黑暗。
我连连点头,表示她说的都对。
方婶看着情绪调动的差不多,话锋一转,开始跟我打听组织里的事情,重点是韩正寰的事情,问我是不是韩正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