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这还不算,丫的就弄一盘花生米。

    烧烤老板同情的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坐在小凳子上,看着不声不响的闷下两瓶啤酒。

    “陆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狠?”他说。

    我摇头,说:“有一点,但也能理解。”

    他苦笑着道:“理解?你们没人能理解。”

    他说完这句话,眼眶红了,说他妈妈是被他父亲亲手给淹死在河里的,只因她妈没有把他爸想要的宝物从墓里带出来,当时他也在场,就被他爸一块扔到河里。

    “你当他为啥有那么多的孩子,那都是他当初用来控制组织里女道士的手段,那时他没钱,就想出这么龌龊的法子,哄骗那些女道士生下孩子,在利用孩子,要挟女道士给他卖命,这就是他前期资金的来源。”他恨声道。

    我暗暗握拳。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说完这些,他已经干掉七八瓶啤酒,口齿不清的说他当时在河里,抱着他妈的身体浮了一个多小时,才游上岸。

    我暗暗皱眉,问:“可是,你不是说是韩正寰救了你么?”

    他打了个酒嗝,“是呀,就是他救的,我被扔下河之前就被掐死了,我妈妈把东西缝在身体里,没被发现,才引得韩正寰出来,救了我一命。”

    “什么东西?”我追问。

    他一怔,趴在桌子上,说:“陆冉,有时候这人呀,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比如我。”

    说完,他没了声息。

    我看着他,眨了半天眼睛,他好像还没付账。

    卧槽,他坑我。

    我叹口气,顶着老板更加同情的目光,付了账,老板人很好,赠送我两根串儿。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扶到车上,可是看着这车,我犯了难,不会开。

    给杜衡他们打电话,都没人接。

    最后无奈,我只能打开车门,让他在后座上躺着,我去跟烧烤店老板借了个小马扎,坐在他的豪车旁边,看着别人喝酒吃串。

    这一瞬间,我只觉得阵阵冷风卷着落叶从我脚下吹过,说不出的凄凉。

    不过,他刚才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妈妈宁愿冒死把那东西缝在身体里。也不愿意交给他父亲,碰巧的是那东西能把韩正寰叫出来。

    等到半夜,距离他喝醉已经过了四个小时,杜衡终于给我打过电话来,声音有些哑,听着也是累的不行。

    我把我现在的处境跟他说了,他说会找人过来接我。

    我忙着跟他道谢,然后继续坐在小马扎上面思考人生。

    只是,我没想到杜衡说的人竟然是韩正寰。

    韩正寰来时,看见睡在车上,不省人事的赵庭伟,脸黑的像锅底。

    “你留下来看着他。”他沉声说道。

    我一愣,讷讷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我以为他在说我,刚要应一声,就从他身后走出个黑影来,默默的站到车旁边。

    韩正寰看我一眼,说:“还不走,留下过夜?”

    我摸摸鼻子,低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现在这样,心里有点委屈。

    等到上了车,他也没理我,开车就走,速度很快。

    我咬唇,靠着车窗,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突然,车猛地停下,我没有准备,直接向前撞去,胸前被安全带勒的很疼,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韩正寰往后一薅,撞进他怀里。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我,“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晚上有多担心?”

    “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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