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两个字,一根箭没入我脚前的地里。
吓得我赶紧改口,跟他扯了会别的。
白影和齐林严阵以待,发誓会好好保护我。
我躺在她们中间,感觉鬼扇时不时的就颤一下。
“狗蛋儿,你感觉到了吗?”我在内心问。
他凝重道:“嗯,感觉到了。”
话落,窗户被吹开,一股淡淡的花香飘进来。
我右眼皮不住的跳,想要跟她们说别吸花香,却发现她们已经睡过去。
完了,这下子完了。
好久没有这么心慌过,我感觉那人在玩我,想要彻底击垮我的心理防线。
我走到院子里,紧紧的攥着鬼扇。
突然,一股冷风袭来,我侧身避开,同时一只惨白的手抓住我的肩膀。
有温度,是活人。
我心中稍安,展开鬼扇就想着朝他打过去。
可他手上一用力,我整个右边的胳膊就像是被卸了一样,使不上一点力气。
鬼扇掉在地上。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看清他的样子后,我彻底呆住。
露在外面的皮肤惨白,像是抹了一层白粉一样,眼珠黝黑,嘴唇猩红,比厉鬼还像鬼。
他咧嘴一笑,空着右手一挥,宽大的袖子直接盖在我的脸上。我只感觉呼吸一窒,瞬间失去意识。
耳边不时的响起铃铛的声音,忽快忽慢。
不知过了多久,砰的一声,好像是放炮竹的声音,我瞬间惊醒,却在瞬间头发都竖起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
四面是光秃秃的墙壁,连个凳子都没有,我坐在一堆杂草上,脚上和手上都是土,衣服也破烂不堪。
身上也没啥力气,胃也难受,形式好几天没吃过饭一样。
鬼扇装在我兜里。
摸着鬼扇,我心中稍安。
从地上站起来,刚走一步,就感觉脚疼的厉害。低头一看,鞋底已经破了,前脚掌都是血泡。
卧槽,我这是咋了?
我把两条袖子扯下来,捆到脚上,咬着牙走到南边的木板墙前,顺着门缝往外看。
外面光秃秃的,连根草都没有。
我深吸口气,压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艰难的走回草堆,坐下。
到了好半天,上面突然有人说话,断断续续的,似乎在说我醒了,要把东西送下来。
他们刚说完,房顶的门板就被掀起个缝儿来,一根绳子上捆着个竹筐,慢慢悠悠的落到我跟前。
我掀开一看,里面是吃食。
没有丝毫犹豫,我把水和饭拿出来。
竹筐又被拉上去。
很简单的青菜和米饭,在我现在看来却跟红烧肉似的,我喝了两口水,狼吞虎咽的吃饭。
这饭菜应没问题,他们要是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吃完饭,我又喝了几口水,然后剩下半碗把脚底擦洗一遍,又从在身上扯下两块干净的布包好。
从始至终,我都很冷静,不冷静又能咋样,这四面的墙看着是木板。其实木板的夹层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钢筋,房东有两米高,我又爬不上去。
鬼扇在,但我却感觉不到狗蛋儿的气息。
我躺在草堆上,仔细的回想这几天的事情,除了那断断续续的铃铛声,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明明在往生门里,怎么会跑到这地方?
那个全身惨白,长得比鬼还难看的人,又是啥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