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就听见冥主说:“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竟然住一间房子?”

    转身,就看见她站在床前,皱眉看着我们两个。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就算是现在道行尽失,估摸着也比我厉害,不然也不会她进了房间我都不知道。

    我笑了声,说:“对呀,一间房。”

    叶勋昊一个魂,别人都看不见他,要是让他自己睡一间房子,不得吓死他们。

    她眉头皱的更紧,“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是我儿子的人。”

    我故意气她,“那又怎么样,你儿子知道啊。”

    我这话刚说完,她突然怒吼一声,朝着我冲过来。看那样子,像是要生吞活剥了我。

    我下意识的后退,在她要冲到我跟前的时候,用棍子顶住她的肚子,“你发什么疯?”

    她神情癫狂。“像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就该死,要不是你们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害我,我怎么变成这样?“

    听到这话,我恍然,合着被我那几句话戳到伤心事了。

    不过。她似乎心有顾忌,本来能真的上来掐死我的,但还是就着我棍子的趋势停下来。

    “你骂完了?”我说。

    她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恢复正常,站直身子,轻咳一声。“我就看不惯你不把我儿子放在眼里,他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理应时时敬畏。”

    我对她这千百年前的调调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想搭理。

    不过看她大有滔滔不绝。要接着说下去的趋势,我冷笑着说:“别忘了,你儿子跟我的冥契都被毁了,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有意思?”

    她脸色脸色十分难看。沉默的坐在床上,不再说话。

    我上前,“你把冥契交给谁了?“

    她抿唇不语。

    “月奴,是吗?”我笑着说。

    她惊讶的看我一眼,怒声道:“你们把月奴怎么了?”

    我叉腰。“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交给她的冥契为什么会被毁掉吧?”

    她目光微闪,继而坚定的说:“肯定是月奴遭人袭击,冥契被抢走了。”

    这借口找的。

    我实在没有办法跟她说话,拿着洗漱的东西去洗手间。

    进去刚要脱上衣。冥主突然出现在镜子里。

    “月奴现在在什么地方?”她问。

    我淡淡地说:“在牢里。”

    冥契被毁,她居然都不问问韩正寰如何了。

    看她半天不说话,我撩起一捧水泼到镜子上,她的身影消失。

    我无语的笑了几声,开始洗漱。

    等我从洗手间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这次的事情管错了,她好歹也是个鬼,怎么会干不过那几个小青年,或许她就是故意在那地方等着我。

    我叹息一声,睡吧,明天她估摸着还得过来。

    我这么想着,结果第二天一早,我一睁眼就看见她站在我床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有事?”我问她。

    “带我去东岳城。”她说。

    我心中警惕起来,面上不动声色,“你去东岳城干什么?”

    “这个你管不着,总之你带我去东岳城。”她说。

    “不去。”我拒绝,心里有点着急,韩正寰怎么还不来找我?

    现在最保险的就是把她送回幽皇城。放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偏偏现在我和韩正寰的冥婚断了,我联系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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