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之前听你们说,那天袭击我的人是我师父?”
“是。”我说。
他苦笑着道:“怪不得,明明比我厉害那么多,最后竟然留了我一命。”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韩正寰,道:“我师父把我打成这样,估摸着是不想让我再插手,她知道我绝对不会自己退出。所以设计了这场戏,让你们怀疑我,这样就算是我不想离开,你们也不会再容我。”
“你师父现在跟着军师?”我问。
他点头。
“为的是什么?”我说。
袁圆说:“我师父跟我提过一次,说是竹夏和寒天根本没把她当成人,跟着他们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卖了。”
袁圆说了很多,最后韩正寰只说让他回去养伤。
我感觉韩正寰似乎在有意的疏远他。
当晚,我接到一个电话。等了半天也没人说话,在我要挂掉的时候,只听见一声虚弱的救命,再没了声响。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要不要报警,正犹豫的时候,收到那电话发来的彩信,是一张毕业合照,齐林在里面。
然后就是一串地址,下面写着救命。
韩正寰皱眉看半天,最后说去看看。
地址就是本市,我和韩正寰到了那地方后,开门的是个女孩,的确出现在照片上。
她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好几天都没说睡好的,一看见我,就抓住我的手,说有人威胁我,让我给你发的。
她说着话,把我带到主卧前面,“那人就在里面。”
我推门进去,竟然是杜芙坐在床上。
她的情况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