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的帽子给她找一个戴上。”
我惊讶的他,还没来及反抗就被田永才老婆拉着进了屋。
“哥,你可真能坑徒弟。”
我穿衣服的时候,听齐浩感叹说。
不由得点头,这话说的真对。
等穿好衣服,我终于明白田永才老婆刚才为啥那么尴尬了,这衣服不是一般的脏,而是脏的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而且汗味和狐臭味交织在一起。
最后带上里面已经黑的发亮的帽子,我几乎是翻着白眼走出去的,这一身的味,真呛人。
看我出来了,齐浩笑成一团,最后被齐阳警告的看了一眼,这才憋住了,把头伸到大壮的身后,肩膀一抖一抖的。
齐阳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从地上抓把土摸到我脸上,这才满意的点头。
“这鞋”他看着我的花布鞋直摇头。
田永才老婆忙着说:“虎子就一双鞋,要不我让他脱下来给丫头穿上?”
我看着虎子脚上已经破了一个洞的布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用眼神跟齐阳说:不穿,打死也不穿。
衣服都臭成这模样,那鞋指不定成啥样,万一再有个脚气,我还活不活了?
他嘴角带笑,又给我脸上抹了一把泥,说:“那就这样吧。”
他把已经写上田永才名字的牌位递给我,“抱好,等下你走在前面。”
我现在也明白他是想要让我冒充虎子。
“好。”我深吸口气,目光坚定的说。
他欣慰的点点头,刚要走就被齐浩拦住了,“哥,让丫头去行吗?”
“只能这么试试了,之前不知道虎子情况,没有提前准备,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过了今晚可就再也叫不回来他了。”齐阳叹气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趟还挺危险的。
“丫头,敢进去吗?”齐浩问我。
“敢。”我脆声应道,不敢有多危险我都要进去,要是以前我会跟瘸子撒撒娇,可是现在他睡着,我想磨蹭一下也找不到人。
齐浩欣慰的点头,羡慕的说:“哥,你这徒弟收的真不错。”
齐阳的神情也颇为自豪。
我听着他们的话,更加有动力了。
“你只管闷头往前走,走到正屋里。就跪棺材前哭,无论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不要停,只管一直哭就行。”齐阳叮嘱我说。
“嗯,我知道了。”我挺着背,抱着田有才的牌位,一步一步的往正屋走。
在外面看着没啥异常的房子,一进来就来寒气刺骨,屋里雾蒙蒙的,我看不清路,差点被台阶绊倒,还是齐阳扶了我一把,这才稳住了。
为啥最近我总是看见白雾呢?
跪到棺材前,我开始哀哀地哭着,刚开始是哭不出眼泪的,只是干哭。
“再使劲,把眼泪哭出来。”齐阳说。
我试了半天,还是哭不出来,正在着急的时候抬头看见地上的粉色的弹球。
我也有一个,是瘸子过年的时候给我买的,我一直没舍得玩。现在还放在抽屉里。
瘸子还说今年过年会买两只猪蹄给我吃,瘸子还答应过我好多事,可是现在都没办法做了。
我想到这里,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出来,哭声也大了。
“虎子,别哭。”田永才的声音从墙角跟传过来。
“别哭啊。”他慢慢走过来,声音越来越近。
齐阳听着声音近了,说:“再大声点。”
“哇”我嚎了一嗓子,就听田有才的声音就在身后,“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