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的满地打滚,拿头撞墙都不管用,不过,这是后话了。

    我艰难的点头,发现脖子酸疼的不行,“虎子呢?”

    这一说话,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这声音就像是锯木头的声儿,哑的不行。

    “他还睡着,身体已经没大碍了,伤了别的地方,我暂时给他稳住了,等你好点,我带你去看看。”齐阳说。

    我明白了,虎子那天跟魔怔的往河里跳,完全都不挣扎,这本来就不正常。

    “好。”我点头,转眼就看见一声拿着针筒过来。

    我咽了口唾沫,“师父,不打针。”

    我从小就害怕打针,以前生病的时候宁愿多吃药也不打针,再苦的药都能咽下去,但是一看见针头就怂了。

    “乖,听话,打针好的更快,你现在还有点低烧,不打针就得输液,你自己选吧。”齐阳瞥了我一眼,说。

    我看着医生坐到床边,吓得都想哭了,可是一想到要输液更是害怕,与其让针头在身上扎好几个小时,那还是打针吧,起码两三分钟就完事了。

    等到打完针,我摸着还有点疼的屁股,眼泪汪汪的看着齐阳,“师父,打针真疼。”

    齐阳怔了一下,宠溺的摸着我的头顶,“乖,打针好得快,等你好起来了,还得帮师傅干活呢。”

    我点头,心里对打针的那点怨念渐渐消失了。

    “师父,当时在水里是有个东西把我拽住了。”我跟他说。

    “嗯,我知道,只是当时急着把你们送回来没仔细看,不过那东西已经被我打伤了,等你好了咱们再去看一次,虎子的魂估计在那里呢。”他叹气说。

    说完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不知道还手?我教了你那么久的口诀,兜里还有镇魂符,你咋连个水鬼都收拾不了?”他恨铁不成钢的说。

    我默默的低头,小声的辩解说:“我当时被冻懵了,手脚僵硬,在水里也说不出话来。”

    “还犟嘴?等你这回好了,天天给我跑圈去,我怎么收了个这么没用的徒弟?难得有了徒弟缘分,你要是出了事,我可咋办?”他说着,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