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以后好好的待着。”我无奈的说。这段日子我也摸出来了,他一旦决定的事情,我说什么都没用。

    我心里非常不开心,钻到被窝里不理他。

    他躺到我身边,连人带被子把我抱住,说:“丫头,不让你学是为了你好,天道有循环,本领越大相对的约束就越多,到时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听着心中一震,讷讷的点头,“嗯,那我不学了。”

    “真乖。”他摸着我的头,说。

    “那你以前那么厉害,是不是是不是约束很多?你被人封印是不是跟这个有关?”我犹豫着问。

    “或许吧。”他淡淡的说。

    我伸手抱住他,突然有点心疼他。

    他的手在我背上慢慢动着,声线腻人,“丫头”

    我听着心头一跳,避开的他灼热的视线,不敢抬头,“嗯。”

    他挑起我的下巴。温柔而眷恋吻住我,一声一声的叫着我。

    我心跳越来越快,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慢慢的抬起手,犹豫着要不要放在他的腰上。

    一吻作罢,他在我脸上轻啄几下,道:“睡吧。”说完,双手抱住我,竟然真的准备老实的睡觉。

    “啊?”我无语的看着他,好不容易上来的热情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满心的羞恼。

    那么温柔的诱惑我半天,现在居然要单纯的盖被子睡觉?

    我都准备主动一回,解他的扣子了,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我微笑脸看他半天,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韩正寰,你好样的,一个月内不许碰我。”

    说完我缩进被子里,不想再看他。

    他闷声笑着,把我从被子里拔出来,“你刚才想要我干什么?嗯?”

    “什么是我想要。明明就是你的行动诱导了我,不是我的问题。”我红着脸争辩说。

    他从善如流,爽快的承认,说:“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我的问题,我改。”

    说完按住我,直接堵住我的嘴。

    “咱们按照你的想法来。”他含笑说。

    “你滚唔!”

    接下来的时间,他身体力行把我的想法贯彻到底。

    呸,那就不是我的想法。

    总之,这一次他异常热情,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半夜我是被憋醒的,迷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不在。

    胡乱的穿上衣服解决好生理需求后,我开始发呆,他半夜去哪里呢?

    难道是后山?

    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偷偷的往后山去,我总觉得他瞒了我好多事情。

    韩正寰有一句话的确是说对了,经历过齐阳的事情后,我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不敢轻易的相信别人,越是亲密的人越是不敢相信。

    说实话。我现在开始对他动心,但同时对他的怀疑也原来越深。

    从小村民对我的嘲笑和姥姥对我的辱骂,让我极其的敏感自卑,我常常在想若不是有瘸子,我可能早就被逼的自杀了。

    齐阳曾经是我除了瘸子之外,第二信任的人,可笑的是他却在我心上狠狠的捅了一刀。

    这些年,我身边有人对我好,我也会对他们好,但是不敢去相信,现在的我就是这么矛盾。

    在上山之前,我特意封了身上的阳气,开上阴眼,这样只要我自己不露馅,在那种东西的眼里我就是同类。

    轻车熟路的摸到后山的尸坑,刚要过去,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我直接趴到梯田的根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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