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靠着我瘦弱的小身板把他硬给背下去。

    身体不只是革命的本钱。它是干一切的本钱!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又渴,双腿都已经麻木,脑袋一阵阵发昏。

    我抱着韩正寰,苦笑说:“咱们两个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身体还是凉的吓人,表情很痛苦,眉心隐隐的有团黑气。

    而且,一靠近他,我胸腔里就不由自主的热起来,烧得我全身难受,那股热源又像以前一样,被他吸过去。

    正在我迷糊的时候,好像看见齐浩和杜衡他们朝着我们走过来。

    “叔”我叫了声,最后失去了意识。

    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一股子烟味钻进鼻子里,不是香烟的烟味,而是上香的烟味。

    睁眼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间民房里,齐浩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芯柔,真是谢谢。”

    “没事,你们好好休息。以后再登山可不能这样,得准备齐全。”一个女子说,声音真的很温柔。“哎哎,一定。”齐浩满口答应。

    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房间里就我一个人,韩正寰不知道在哪里。

    忙着穿鞋下地,刚走了两步,差点摔倒地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我小腿都肿了,忍着疼跑到外屋问齐浩:“叔,韩正寰呢?”

    他正跟那个芯柔说话,笑出了一脸的褶子,好半天才把目光移向我,“你醒啦?要不要吃点东西,芯柔的厨艺很好。”

    我没忍住翻了白眼,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浩有当色狼的潜质呢,“不饿,韩正寰在哪呢?”

    “在厢房里呢。”他跟我说话,却看着芯柔。

    我无奈的看他一眼,对芯柔感激的笑笑,直接跑向厢房。

    杜衡和齐林正坐在院子里,脸色都不好看,似乎刚刚吵过架。

    “你醒啦?”齐林瞪了杜衡一眼,跟我说。

    我点头,也顾不上问他们,直接进了厢房。

    韩正寰还昏迷着,我把手放在他的头上,闭眼向他看去,心中一凛。

    他本来魂魄就不全,现在身体好像是有数不清的魂魄在互相冲撞。

    我想了半天,最后从包里翻出桃印放在他的床头,又给他点上一盏本命灯。

    可还是不放心,又跑到正屋,“芯柔姐,这村子有没有杀猪的?”

    齐浩笑的春风荡漾,问:“丫头,你想吃猪肉?”

    “边儿去,芯柔姐,我是想要借屠户的杀猪刀用用。”我瞪了齐浩一眼,说。

    “有的,我这就去给你借。”芯柔答应的很痛快,她走到门口,齐浩也跟了过去。

    “芯柔,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拿得动杀猪刀。”他说。

    我无奈扶额,原来工作狂齐浩动了色心是这样的。

    “咱们这是在哪里呀?其他人呢?”我走到院子里,问杜衡。

    他脸色凝重的说:“山脚下的村子,我们醒来的时候杜若和齐阳都不见了,在山上找了几圈也没看见你们,只好先下山,没想到竟然山脚下碰见你们。”

    “那接下来怎么办?出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我问他。

    他看了看天,说:“我已经跟上面联系过,明天会有车来接咱们,现在咱们是人困马乏,正好休整一下,明天我再上山看看,能不能找到杜若和齐阳。”

    听他提到杜若,齐林立马抱着我的胳膊委屈的说:“小冉,我跟你说,我当时真的看见杜若跟你男人打架了,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是她,绝对不是被那种东西上了身,我发誓。”

    我一愣,杜若跟韩正寰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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