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事不对,看他这样对木槿也挺在意?

    “你给我说实话,当年你跟木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根本不是你之前说的她单方面追求你,对不?”我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说。

    他一愣,突然笑了起来,无奈而又宠溺的说:“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直起身子,虎着脸说:“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灵的,你赶紧说实话。”

    他看着我,目光倏地灼热,声音暗哑:“丫头,你”

    说着,他的视线慢慢下移。

    我低头瞟了一眼,脸色爆红,靠,我忘记自己光着了。

    刚想翻身钻进被子里,就被他中途拦腰抱住。

    “丫头”他轻声叫着,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后,我身上不由得有些热。

    这种情况下那还顾得上吃木槿的醋,小声说:“你松开我,会被人看见的。”

    他把我压在身下,声音带笑,道:“不会有人看见。”

    “信你才怪。”我白了他一眼。

    他轻笑着,掀开被子把我们两个都盖上,“这样可以么?”

    我瞪着他,努力的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你你别转移话题,先跟我老实交代,你跟木唔。”

    他的手在我身上煽风点火,片刻后我俩的衣服全都被扔到地上。

    等到进行那一步时,我突然身体抖了下。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我的鬼哥哥啊,你忘了么?我那地方被踢了一脚。”

    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停住,神色有些懊恼,叹息一声,把我搂在怀里,“是我的错,别哭。”

    他拿过一边的药膏,看了半天,说:“还是你姥爷的药酒好些。”

    说完,穿上衣服,风一样的出了门,我愣愣的看着门口,还不等我缩进被子里,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那瓶药酒。

    卧槽,又来!

    我裹着被子坐到床脚,大义凛然的说:“韩正寰,你别太过分,跟上药相比,还是还是睡觉吧。”

    他睨了我一眼,直接把我扣在怀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上药。

    不是我说,上药比那啥还折磨。撩我半天却又不给个痛快,简直要疯。

    最后,为了安抚我的情绪,他承诺说:“明天带你去磨盘村,我把当年的事情,细细跟你说说。”

    因为他这话,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就拉着他往磨盘村去。

    现在道观那块已经被围起来,不让人进去。

    看着磨盘村那片坟地,韩正寰脸色凝重:“那道观便是我长大的地方,幼时我一直跟着师父住在里面,在我二十岁那年,蒋师叔走火入魔,师父为了镇压他便联合其余八位师叔,靠着八卦镜将蒋师叔镇压在阴山。”

    “只是,虽然合力将蒋师叔镇压的,但师父和八位师叔也受了重伤,在道观中闭关修养,我看着事情已了,便外出历练,数月之后,我回来发现竟然有人将磨盘村的村民屠杀殆尽,砍掉头颅放到山上,配合道观中师父和师叔们的尸体,布置了上次你看见的阴极八卦阵,以道养阴。”

    我吃了一惊,我在山上看见的那些尸骨是磨盘村的村民?

    “那现在坟里的这些人是?”我惊讶的问。

    “这是我后来请人帮忙,迁来的流民。”他叹息道:“我虽然能看出布阵之人的意图,但凭我当时的本事却无法破阵,想了许久才想出个法子来,将道观埋入地下,按照五行八卦布置个阳气足的村子,镇下这地方的阴气,好让我有时间寻找解决的办法。”

    我点头,明白了,怪不得他对磨盘村的村民那么内疚,敢情这些人都是他找来的。

    “那木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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