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钻了空子,利用这些地方养魂罢了。”

    我还想说话,却被他直接堵住嘴,不消片刻,我们已坦诚相见。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带着我一点一点的沉沦。

    事后,我无力的靠着他,红着脸说:“明天被人看见被子上的痕迹,多尴尬。”

    他老人家倒是想得开,“为何尴尬?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

    “我脸皮薄行不行?”我瞪他一眼,无奈捂脸,我怎么忘记了,老鬼脸皮比我的厚。

    我们这边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尖叫,我想要起床去看看情况却被韩正寰给按住了。

    他瞪我一眼,“凑什么热闹,好好的待着。”

    说完我,自己穿衣服走了出去。

    我裹在被子里,好想咬他,只许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没一会,他脸色黑沉的进来,“快穿衣服,杜衡等下会过来。

    我心中惊讶,忙着穿好衣服,刚要穿鞋杜衡就来了。

    “楼上死了个人,你应该认识。”他对我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认识的人可不错,统共就那么几个,难道是齐林她们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忙着往楼上走,“哪个房间?”

    “顶层总统套间,只有一间,你上去就能看见。”杜衡跟在我后面说。

    有杜衡跟着,也没人拦着我看,走进去一看,就见客厅的地上躺着人,脖子上一道口子,直接把喉管割断了,身上的那块白布应该是杜衡的人给搭上的。

    看着像是在那啥时,被人给弄死了。

    我暗暗地想这兄弟下辈子八成不想当男人了。

    只是,当我走过去看清他的脸后,我惊在原地,这不是陈二狗子的爸么?

    怪不得杜衡说我认识,我小时候见过他几次。

    他怎么死在这里了?姥姥昨天还说他被车撞死了呀,而且,他竟然能住得起这么贵的房间,这几年他到底干了啥?

    我身体不由的发抖。

    韩正寰把我拥在怀里,看着房间的布局,跟杜衡说:“这里可有什么痕迹?看这房间的样子,应该是长期住在这里的。”

    杜衡点头,道:“有,找到一枚铜钱。”

    他说着,给我们看了照片,我仔细一看,这不是宋朝的铜钱么?

    在阴山那个洞里的时候,那案桌上就放着一把这样的铜钱穿成的剑,当时齐阳如获至宝。

    我心里一寒,难道这个人是他下的手?

    我看着杜衡,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忍着没说。

    韩正寰皱眉看着那张照片,神色不明,将照片还给杜衡,也是什么都没说。

    等回到我们的房间后,杜衡才问韩正寰:“可是有什么发现?”

    “真陵墓。”他淡淡的说。

    杜衡一愣,不解的看向我。

    我想了想,翻译说:“他说的应该是刘同舟模仿的那个真陵墓。他的是假的,那定然还有个真的。”

    他立马起身,道,“我让人去查这枚铜钱的来源。”

    不过,他走到门口,又说:“还有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最近市里有四个八月二十五出生的男孩子失踪,我想起在肃城时,子心曾经提过她族人的诅咒,心里有些怀疑,但现在还没落实。”

    韩正寰蹙眉,“哪天失踪的?”

    “三天前。”杜衡说。

    韩正寰点头。

    等到杜衡走后,我纳闷的说:“你怎么知道那枚铜钱跟刘同舟的陵墓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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